公主:你们若是逼我嫁,我就死在这!
案桌上站着个化浓妆的女子,挥舞着手里的刀片,逼得围着干着急的奴才后退。长公主刁蛮跋扈,宫里头都这么传。奴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到逼她的时候,她也不敢真的给自己划两道。站累了喊累了,只得扔下刀片,一屁股坐在案桌上。奴才们赶紧围了上来,捡了地上的刀片,倒了花茶,扇子的风不大不小。
要是说从前她不受宠,也罢了。长公主做事,皇帝从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人家要来人成亲,好巧不巧,就剩长公主没成婚。
前几个月,跟人家赌牌,输了钱就算了,国库也不缺几两金子。结果,跟人家赌输的要单身。公主当时是觉得没什么,这下输的彻底。
公主:一个月完婚?那个什么皇子,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公主:那我赌约怎么办,若是输了,我那西域进贡的夜明珠也赔了去。亏死了亏死了!
她气急败坏着,随手丢了茶杯,掉在了垫子上倒也没碎。要说皇帝,早借着微服私访躲得远远的,长公主只能带了金冠,束了红衣…
宋枝:殿下,瞧瞧这金冠,多亮眼啊!
公主:切,鸡冠似的。
公主不屑的看着全金的冠冕。
宋枝:这金丝也是上好的,真是柔软。
公主:我要多少有多少。
长公主扔下金冠,脱了喜服躲进了被窝,她需要睡觉,只有被窝才是庇护所。她有些委屈,一个人走那么远,指不定是什么破地方,指不定那什么皇子长的奇丑无比,早知道去年就答应嫁给少卿了!
再多的思绪都被瞌睡打断,她沉沉的睡去。明日就要大婚了。
早上的阳光洒进房间,等公主彻底清醒,她已经被拉起来洗漱过了,衣服和头冠都被穿好。推进了轿子里头,她在摇摇晃晃的路上又睡了过去。等她醒了,看向帘子外头,除了草就是树,再不就光秃秃的。公主抱怨了一句,扬声问
公主:还有多久才到啊!
宋枝:殿下再睡一觉就到了。
公主叹了一口气,合上了帘子。这路陌生着,夜晚也渐渐降临。前边和两边都有奴才打着灯笼,队伍也不少的人,浩浩荡荡的行走。记得是有个什么将军,骑着马在前边互送。
从前二皇子是答应她等她出嫁时亲自互送她,如今长大了,想法也变了。
公主:人长大了,就是讨厌死了!
公主抱怨着,如今她也是十五六的年龄,去远处结婚,说不紧张,也是真的。要求不高,长的说得过去就行,她又想了一阵,倒也没别的要求了。
外边漆黑的天空零零散散的点缀着星星,离家越来越远,一股悲伤从心头涌了出来。她也没什么想念的人,母亲去世的早,皇帝整日忙于政务,她自己也到处乱逛,今日斗蛐蛐,明日去酒馆。她不像个女孩,她想好了,日后那个皇子若是管她,她就逃回来,一个人偷一匹马,带着金子和吃食。
但她当真还能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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