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后宫里,玉扶苏才算是真正的撒丫子玩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太后是真正宠着她的人。
谢则看着拉着太后的手嘘寒问暖的玉扶苏,不禁感叹女人的善变。
玉扶苏挽着太后霍鹤鸢的胳膊,一边撒娇一边说:“皇祖母,阿纯想你了,让阿纯回宫里和您一起住嘛~”
霍鹤鸢轻轻摸了摸玉扶苏的头,笑着说:“阿纯乖,如今你已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能跟小孩子一样赖在祖母这里啊?”
玉扶苏撇撇嘴,埋怨道:“您又不是不知道,阿纯从小爹不疼,没娘爱,如今加了个夫君脾气坏,只有祖母最疼我。”
霍鹤鸢轻轻戳了一下玉扶苏的额头,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甜。”
玉扶苏靠在霍鹤鸢的身边,笑得那么灿烂。
何时玉扶苏能为自己这样笑一次呢?
多年后的谢则如是想。
玉扶苏很愉快的和霍鹤鸢度过了一个清晨,最后却不得不分别。
谢则对霍鹤鸢行了个礼,带着玉扶苏出了宫门,正欲上马车,却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厮跑过来,单膝跪在地上,充当踏脚板。
玉扶苏停住了脚。
她看向谢则,谢则看穿了她的心事,道:“不想踩?”
玉扶苏沉默了一阵,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谢则单手揽住玉扶苏的腰,脚尖蹬地,一个飞身翻上马车,把玉扶苏送进了车里。
玉扶苏还没坐稳,就把自己的钱袋递给谢则,谢则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指了指窗外:“给那个小厮的,告诉他,让他以后找些体面点儿的活做,这种卑躬屈膝的活,不做也罢。”
谢则冷笑:“你倒是好心,我费心费力地把你带上马车,怎么没见你对我感恩戴德?”
玉扶苏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谢则欺身压上玉扶苏,眸中闪烁着凶光:“我怎么样?”
玉扶苏顿时吓得不敢出声,过了好半晌才嘟嘟囔囔地拽了拽谢则的衣角:“谢将军,你帮个忙嘛……算我求你……”
谢则头一次碰见一个女人胆大包天,竟然敢拽着他的衣服撒娇,大概是愤怒和惊奇冲昏了头,神使鬼差下,谢则竟然接过了钱袋,走到马车外递给了那个小厮。
那个小厮感激涕零,拿了钱,给玉扶苏磕了好几个头才离去。
谢则看着马车里蜷缩在角落里的玉扶苏,问道:“这下你满意了?”
玉扶苏点点头:“谢谢将军。”
谢则冷笑:“不必谢,你若要谢我,不如告诉我,你来谢府究竟有什么目的?”
玉扶苏愣了:“我有什么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我要是有目的我逃什么婚……”
不小心把逃婚说漏嘴的玉扶苏深感不妙。
谢则冷笑:“逃婚?跟谁逃?你又想逃去哪儿?”
玉扶苏急于狡辩,但人赃并获她又没什么证据,只能闭着嘴,一脸生无可恋。
谢则看着玉扶苏一副山崩地裂的表情,显然不信玉扶苏所言,只能内心夸赞她演技精湛。
空气寂静了片刻,谢则突然问道:“你方才在建章宫跟太后说了什么?”
玉扶苏被他这一问问得一头雾水:“唠家常啊,还能聊些什么?”
谢则定定的看着玉扶苏,冷声道:“你说谁脾气坏?”
玉扶苏心道不好,却听谢则冷笑:“等回了府,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脾气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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