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一个肤若凝脂,秀眉凤眼的俊美小生正斜倚在床上。
灵玉:苏兄,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苏淮:这不是想你了么。
灵玉:想我还带个姑娘来。
何溪别误会啊,我是被他强行拉过来的,你们继续,我走......
灵玉:别走嘛,三个人玩更好呢......
何溪一个激灵,简直想逃跑。苏淮伸出手臂来顺势把她一挡。
接着从门旁橱子里拿出一个棋盘,甩在案上。
苏淮:开始吧!
灵玉:来来来,一起玩啊!咱们一起创造三人下棋的新玩法!
何溪.......
看着两人津津有味地拿着棋子狂拍着棋盘,高呼过瘾,何溪托腮坐在一旁只觉无聊。下个棋而已,她实在找不到他们的high点。
苏淮:哈哈!我赢了!看,这是我们自创的规则,五子连成一线便算是赢了。怎么样,有趣吧?这棋可是只有我二人知道呢!
何溪撇撇嘴,一脸不屑,这五子棋早在她读小学的时候就会下了。苏淮不惜跑到这小倌来找男妓下棋,就因为这男妓会下五子棋,也是醉了。
下完棋,男妓撤了棋盘,给苏淮何溪二人斟起茶来。
灵玉:哎,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冲着我们色相来的,根本无人能欣赏我们的才华。苏公子,你说日后我该投奔哪里好呢?
苏淮没回话,转而对何溪问道
苏淮:何小姐,这位是我的故交灵玉公子,他有惊世之才,只可惜无处施展,本来想着来这里卖艺不卖身,增长一些名气,可是客人都是听他唱完曲就想占点便宜,也都不懂欣赏。你说,怎么可以让他能有名气,让他的才华变成银子呢?
看着苏淮一脸正经的样子,何溪倒有些不习惯了,看来苏淮是想包装灵玉做歌手了?可这是古代,没有媒体没有网络,哪那么容易成名啊。况且,灵玉能想到来小倌卖艺成名,想必脑子——也是有问题的。
何溪不知。
苏淮一笑,没再问。他又转而安慰了灵玉一番,便要起身告辞。何溪见着他终于要走,也赶紧起了身。
灵玉:苏兄,这位小姐是您的相好吧。
苏淮:是呀,我们一块儿出来逛逛。
说着,不顾何溪一脸黑线,又强行拉着她走出房门。
出了小倌,苏淮拱手忽而对着何溪鞠了个90度的深躬
苏淮:感谢何小姐相陪,苏某还有一事请教。
何溪什么事?
苏淮:那天小姐把鸡毛就着糖葫芦吃,是什么味道?
何溪本小姐又没吃鸡毛,我哪知道!
苏淮:其实那天......除了你嘴边粘了个鸡毛,你嘴里,貌似也有细细一小根......
何溪蓦地回想当时的场景,当时她确实感觉嘴里不大对劲,但她只顾着看热闹,也没在意,就一股脑把食物都咽进腹中。没想到居然还有鸡毛在嘴里......想到这里,她直觉得恶心。再看看一旁幸灾乐祸的苏淮。
何溪那你当时怎么没告诉我?”
苏淮:我见你吃得香,还以为很好吃,就没打搅......
何溪......
(内心活动:上前扁他?不行,这是古代,女子要端庄端庄端庄......忍!)
二人并肩朝何府走去,一路上,何溪不住地想着那天嘴里的鸡毛,越想越郁闷。身边的苏淮拿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着,还哼着小曲儿,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这架势,看得何溪对他更嗤之以鼻了。
何溪正低头走着,冷不防被苏淮怀里一揽,吓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又被他扶住。
隔着衣服,她感觉到他胸前温热,有一股清香而独特的气味,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一身鸡粪味。她悄悄吃了一回惊,转瞬又想起他正占着自己便宜,便赶紧要从他怀里挣脱。
可刚恍过神,她就发现一辆马车如一阵风般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想来,若不是苏淮护得及时,她便在马蹄下壮烈了。
她后怕得一身冷汗,正要道谢,却见苏淮主动松开她,弯了细长的桃花眼。
苏淮:女子若是过于丰腴,便更容易被马车撞了,何小姐以后当小心才是。
何溪我哪里胖了?
何溪而后何溪转转眼珠看看自己细弱的身子。
苏淮:是哈,该胖的地方都没胖。
何溪你......
何溪气急,心想自己现在这身子明明是曲线玲珑。
何溪那也好过胸大无脑。
苏淮:有些人胸小也可以无脑,身后有马车都不知道。恐怕是和貌比潘安的本公子在一起走,过于紧张了吧?
何溪你?貌比潘安?说实话,我只记得你那天满头的鸡毛。
苏淮:哈哈,鸡毛长在头上那是装饰,黏在脸上就不一样了......
何溪被他说的语塞,默默安慰自己道:跟无赖比谁无赖,当然会输,以后不鸟他了便是。
于是乎,她便气鼓鼓地跟在狂笑地苏淮身后,只盼快点回府。
不远处,一道冷峻地目光正躲在墙后看着他们。此人一袭白衣,俊眉紧锁,正是钟澳。
男龙套:随从:钟公子,咱们上路吗?
钟公子:不去了,回府,备些礼金,择日去何府求亲。
男龙套:随从:可是何老爷他一向不喜公子,再加上咱们钟府银钱紧张......
钟公子:就是去借,也要把彩礼备足!
随从艰难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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