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宫亦啊!”小姑娘站在城楼上双手作喇叭状大声喊着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男子的名字。
这是一次很庄重的军队游行,四周的人全都噤若寒蝉。唯有她又清又脆的声音回荡在大街小巷。
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的窃笑。还好那时百姓们都低着头无人看见他尴尬的神色。
其实宫亦的心里是忍不住的窃喜,恨不得下马冲上城楼把她抱过高高的头顶。
白大人本来在家对账,听见家丁向他汇报这件事情时气的他血压直线升高。立马叫人把白忽连拖带拉的抬回了府上。
谁都拿她没办法。白大人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女儿。全家上下疼的跟什么似的,就算是罚也只是吓吓她罢了。
白展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白忽的脑袋:“你啊你,一天天就知道给爹找麻烦。军队游行那么严肃的事情也是你这个小女娃能去闹的?”
白忽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白展道:“好爹爹人家没有闹,人家在叫我夫君的名字。”
白展被她气笑了道:“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再乱说小心你爹我家法伺候。”
白忽连忙摇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爹爹别生气。”
丽亭刚把午膳准备好,就见到白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嗔怪地看了白展一眼道:“又凶你女儿做什么,她还小呢。”
白展看着自己的少年之妻到现在也依然眉目依旧韵味不减当年,于是笑着去搂她的腰道:“我可没有凶她,是二殿下军队游行时她跑到城楼上去乱喊乱叫的。”
丽亭拍开了白展搂着他的手走到白忽面前轻轻地点了点她的脑袋道:“能不能让你爹爹省点心?”
白忽抱着额头连忙跑开边跑边回头道:“知道啦知道啦,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嘛。”
另一边常王府里--
“当今的朝廷可真如当年三雄争霸一般,只等东风定大局啊。”
发言的男子身穿白袍摇着一把白羽扇,一边手里的黑子缓缓地落在棋盘上。
和他对弈的是宫亦,穿着紫袍,一身气势浑然天成。
宫亦手里拿着白子笑了笑道:“怎的?真把自己当诸葛丞相了?”
白袍男子一边看着棋盘一边道:“北有夷,南有摄政王,东有六蕃王,西有北越王。至于这个朝廷,不过只是一个有权无实的空架子罢了。”
宫亦眼见胜负已定,落完最后一课棋子之后便笑着道:“国师果真乃晋国第一棋手,名不虚传。”
越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拱手道:“二殿下才是大智之人,越某不能及也。”
宫亦没接话喝完了最后一口茶向北望去,仿佛能看见北疆连延不绝的山脉一般。
他缓缓道:“明日即是出征之日,等攻下柔然之后再来找你下棋。”
越霖招手叫退了一旁的仆人之后从袖口摸出了一份白色的信封道:“想必殿下此行能用的上。”
宫亦拆开信封只随意地看了两眼便把信投进了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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