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痴痴地想着,面前的男人生气地开口道。
沐涟幽: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丫头?竟然踩坏了我珍贵的药草,说吧,打算怎么赔?
林晚啼心想,还是不要这么快暴露自己的好,瞎编一下再说吧,幸好今天穿的是平日在府里穿的衣服,不然就编不下去了,何况眼前的男人不像是普通人,非富即贵,肯定不是惹得起的。
林晚啼实在很抱歉,是我太过鲁莽了,所以你说要我赔多少钱吧?
沐涟幽:呵,这些草药可是价值连城的,你赔得起吗?
男人一脸轻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晚啼内心十分气愤,这是什么意思?轻视她没有钱吗?这人真是太讨厌了,外表华丽,内心丑陋。
林晚啼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赔不起?
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端详她了一遍,不屑地看着她,眼中含着嘲讽的笑意。
沐涟幽:呵,你自己说你是个丫鬟,又能有多少钱?
林晚啼握紧了拳头,这人真是太势利了,她冷笑道。
林晚啼我有没有钱不用你管,你尽管说吧!
沐涟幽:诶,看你也怪可怜的,我的这些草药呢,估计你也赔不起了,要不这样吧,你来我府中给我当一个月的丫鬟,我就当你还清了钱,从此概不追究,如何?
林晚啼心想,现在身上身无分文,确实还不清,算了就答应吧!
林晚啼好。
男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沐涟幽:我叫沐涟幽,那你明天就来沐少府找我。
说罢,男人翩翩离去。只留下一脸蒙逼的林晚啼。
林晚啼啊啊!我怎么这么悲催啊,才刚来夜王府第一天就被陌生男子夺了清白,又无故踩了有权势人的草药,还要给人做一个月的丫鬟,我的命可真苦啊!
林晚啼清秀的脸庞上一脸愁容。
夜幕低垂,林晚啼百无聊赖地在府中闲逛,自己嫁入王府,却连夫君的面都没见着,空有徒名罢了,难道以后的日子都是这样的吗,我的豆蔻年华就这样耗费在府中了吗。她眉头紧皱。
正想着,一个身影出现,林晚啼定睛一看,这,不是早上夺他清白的那个男人吗,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林晚啼目瞪口呆,静静地看着那男人悠闲自在的走进房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什么鬼啊?!
她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刚想质问对方,却发现他似乎受伤了,鲜血染红了床单。
而男人很痛苦的样子,眉头紧皱着,好像快要昏迷。
夜风落: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疗伤!
林晚啼哦,哦哦!
林晚啼一脸慌忙地跑到男人面前,蹲下查看他的伤口,发现他的伤口在大腿上,很深一道,应该是刀痕。
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疗伤的经验,不知所措。
夜风落:你究竟在想什么?
男人一脸狂躁,不耐烦地问道。
林晚啼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风落:去拿清水和草药,还有纱布,敷在我的伤口上。
林晚啼连忙急匆匆地拿来,手忙脚乱地为他敷上。
一切弄完后,她呼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
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经昏睡过去。
林晚啼也很累了,就跪在男人旁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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