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啼跑回房间,扶着墙大口喘气,憋了许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大坝般奔涌而出,她踉跄了一下,瘫倒在地上,她不敢哭的太响,只能低声呜咽着,失声痛苦。
她哭了很久,失控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她用手支撑着从地上爬起,从柜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依稀可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林晚啼娘,女儿没用,今日竟落得如此地步,都怪我自己,娘,女儿现在无法为你报仇雪恨,但是女儿日后定为您报仇!
她说着,泪水又出来了。
林晚啼娘,女儿想您了,您去哪了,是天上吗,那儿一定很美吧,您可以带女儿一起去吗?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照片,脸上流露着温柔的神情。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惊了一下,从美好的回忆中抽离,立刻将照片塞进枕头下,慌张地将眼泪擦干。
林晚啼进,进来吧!
紧接着,林可汐从门口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不怀好意的四处张望。
林晚啼你有什么事吗?
林可汐看向坐在床上的林晚啼。
林可汐:妹妹啊,你呢,马上就要走了,姐姐也是万分不舍,可毕竟父命不得不从,姐姐无能为力,这不,姐姐来看看你,担心你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林晚啼一脸嫌恶,心想,你不就是想看我落魄的模样吗。
林晚啼姐姐无需操心,我好得很,姐姐,如果没事就请回吧。
林可汐见状,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林可汐:妹妹啊,别啊,呃,其实呢,姐姐找你啊,还有一件事情,父亲之前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能给姐姐吗?
林晚啼翻了个白眼,就说呢,她能有什么事情,也罢,反正这玉佩也没有什么用处,给她算了。
她从柜子中拿出了那块玉佩,丢给林可汐。
林可汐立马接过玉佩,屁颠屁颠地跑走了。
林晚啼叹了口气,林府果真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是见利忘义的小人。
几天之后,吉日至,林晚啼早早醒来,环顾整个林府,没有一分留恋,反正母亲也不在了,这个地方对她来说也没有一分意义了,她站在林府门口,神情冷漠,她转过身向门口的大轿走去。
林容深:啼儿!等一下!
林晚啼转过身,只见林容深急急地跑过来。
林容深跑到他面前站定,气喘吁吁。
林容深:啼,啼儿,你千万莫怪父亲,父亲是有难处的啊,不然我怎么舍得让你嫁出去啊?
林晚啼神情冷漠依旧。
林晚啼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林容深露出痛苦的表情,欲言又止。
林晚啼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林容深望着离开的大轿,面容憔悴,心隐隐作痛。
林晚啼坐在轿子上,心中五味杂成,很不是滋味,转而一想,当初要不是他的懦弱,她如今岂会落到如此地步,这么想着,她又释然了。
轿子外人声鼎沸,大多谈的是她。
路人甲(女):诶,你们知道吗,听说夜王爷是个性无能!
路人乙(女):真的吗?那可真好奇夜王妃长什么样?!
林晚啼听到此话,差点没喷出来,性无能?!不是吧,堂堂夜王爷竟是个残废?!不过那也好,他对她也做不了什么,只是个名分罢了,她心里暗暗作喜。
半个时辰后,轿子抵达夜王府,她好奇地掀起帘子向外看。
只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夜王府’,阳光柔抚着大地万物,金色的光辉照耀在殿檐上,反射出华丽的光芒,让人觉得耀眼的绚烂。宫殿的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撑,在徐风中沉稳静谧。大理石柱之间的石阶上垂着朦胧的纱幔,任清风拂过,那薄纱婆娑扬起,银色的纱与太阳的光华交相辉映,显出五彩的斑斓。
她几乎快被震惊到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富丽堂皇的建筑。
轿子抬入王府,她走下轿子,有几个面容姣好的婢女将她带入一间豪华的房间,开始梳妆打扮。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她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慢步行走间,有芬蘼的凤凰花瓣偷偷散进在她宽大的衣袖里,妖冶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又似天边燃烧的火焰,从红尘深处滚滚而来,似将燃尽这万丈繁华。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拥有着绝世般的容颜,微微一笑。
婢女带她走到一间更为富丽堂皇的屋子,大红对联挂在新房门边,绣鳳鸾的大红被祳堆满床前.雪白夏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两双绣花鞋就在踏梯现,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
林晚啼静静坐在床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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