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不给你看。”
“一串红豆”
“暮酒,这可是心悦之人送的?”
“你在说什么呢,只不过是我自己穿的,哪里有什么心悦之人。”
“原来如此~”
宜清很不相信,但现在也没时间分辩这个,她们马上就要赶路了。
“小姐,小姐,咱们的马今天不知怎的都卧C了,现在正四处借着马,请小姐们不必着急。”
马篷
“怎么样?可找到马了?”魏咸信问着他身边的亲信吴承。
“公子,您也知道这个地方属实不太富有,整个城才有百户人家,有马匹的人家屈指可数,才借来两匹马。”
“但是公子,这个城里有个叫许懋的郎中,不如让他来一试?”
“让他来一趟吧,咱们多给银子就是了。”
“魏咸信,这马怎么回事,可是被下了什么东西?”赵宜清拉着刘暮酒走过来问。
魏咸信拿起马食闻了闻“被下了巴豆。”
“又是他们那帮人吗?”
“这次好像不是那帮人,势力更大了……”
“公子,公子,郎中来了。”
许懋拿着药箱微微躬身“公子,小姐。”
在他看到了刘暮酒时微微一愣,这人怎么那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许懋长得不算太好看,也不算难看,只能算作清秀,可他的医术可以看出是能与御医们比拟的,给马开了一副药,让着他们混了与马吃了。
马虽是好了,但是可以看出很是虚弱,便让它们歇歇,他们也再住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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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西呢,明明就在这儿,怎么没了?”
暮酒弓着身子焦急的找着什么东西。
绱夏拿着那串红豆过来“可是这个。”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刘暮酒说完了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可走过来的许懋正好看到这一幕,“这红豆!”
刘暮酒也看清了他,这人……“你可是许懋”
“你是?你是暮酒?”
刘暮酒点了点头,昂头流泪。原来此事还有一段渊源。
她是刘暮酒,她家的门第在她小时候还没有很高,父亲只是个七品的奉南县县令,妾室却一大堆,她的父亲有许多的庶子庶女,她的母亲并不受宠,只能装作柔软来博取男人关系,才能为女儿找个好亲事。
在她十岁那年遇到了许懋,许懋他家给别人家做活,他便去山上放牛,他们两个还是因为一朵花认识的,他们后来无话不说,很快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他们笑得那样明艳,可是天公不作美,她的一天天长大也让父亲发现了她心有所属,她的父亲绝不允许她嫁给一个放牛娃。
他托人询问,把许懋一家人赶出奉南县,在许懋走时给了她一串红豆,他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收好,我要走了,这是你教我背的,我是不是会背了,祝你平安喜乐……”
“爹爹,为什么,为什么要赶走他,我们做错了什么……”她朝她的父亲大吼。
“你若愿他平安,你就好好活下去!”
这样的话是从他的父亲口中说出来的,她不能相信,“不,不。”
她没有青春了,她的青春她的快乐都被她的父亲一把土给掩灭了……人就要这么活着吗?像行尸走肉有什么好,她想S又不敢S,她怕他真的会遭遇不测,但此时他们又在这里相遇。
“久违了,许懋哥哥。”她有千言万语却化作这么一句。
他笑了又哭了“久违了……”
我还在等着你,不要放手,害怕时就回头看,我永在你身后,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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