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直先伐,人中白鹤惹麻烦。
出头椽木总先烂,智者善把吉凶察。
行于瓜田李树下,宜防人疑盗李瓜。
瓜李之嫌尤应忌,避嫌远害无上佳。”
————————————《远害篇》
宜清察觉到不对,连忙装作绱夏的样子,头一垂,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那位拿着瓷壶的老板,看到宜清等都成了这个模样,也带着玩味地撇了撇嘴,这么美这么好看的姑娘,却要送到那种地方,还真真是暴殄天物。
老板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她们介绍瓷壶,见人渐渐少去,便领着她们到了一个后院的茶肆,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应该是一条很宽很长的地道,看来他应该是走过很多次了,好像突然有一个黑影划过,很快很快,也看不清它的身形,有可能是一只猫吧,或者是那人……周围全是黑漆漆的一片,老板点上了灯,顺着地道下走,走了很久,就见不远处出现了一朵一朵微微的灯花。
走近了才知道,这是一扇窗,里面有一个屋子,他推开门,带着她们走了进去,屋里居然还有七八个与她一般年纪的少女,老板把她们带到屋里,点上了屋里的香,这香不似一开始的香的清幽,反而有些刺鼻,他把她们安排好,便锁上了门,转身离开。
少时,绱夏转醒,看见宜清和其它女孩儿坐在一旁,竟然没有半分闷闷不乐,“小姐,小姐”
绱夏踉跄的向宜清跑去,“小姐,您……”
“绱夏,我没事,咱们现在应该是在一家茶肆的地道里,可是哪家的茶肆敢私卖少女呢?这家店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视。”宜清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可是,你为什么会认得是茶肆呢?”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
“你看啊,墙角堆积的是什么,是茶叶的残渣,显然就是现收拾出来的,可是茶肆能有那么大背后势力的,还敢私拐少女,是谁呢?”
“可是,可是你不害怕吗?”那个女孩又问。
“害怕啊,可是害怕有什么用呢,咱们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能遇事就哭鼻子啊。”
那个女孩轻轻笑着,不知怎的就哭了。“你不要哭呀,我刚刚才说了不要遇事就哭鼻子的”宜清装作微愠的哄道。
“谢谢你啊,以前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这些,我娘总说装柔弱就能让人怜惜,可我不想那么活着,也不想那么做作,便逃了出来,你若不嫌弃,咱们……认识一下吧”那女孩轻轻说着,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啊,我叫赵宜清,择福宜重的宜,清心少欲的清”
“刘暮酒,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真是好名字啊……”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谢亭送别》
可是那些女孩儿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的地道顶上有一双眼睛,正在“监视”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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