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
“最近飞升上来的一个仙子,有病!”
“还病得不轻呢。”
“前几日,东边那只长舌瑶鸡还看见她将淼洛神君的裤子给扒了。”
“呸,真不要脸,不知道淼洛神君一贯克己修身,不近女仙的吗?”
我躲在那株光秃秃的没长几匹叶子的怀木神树下,听得津津有味。
就这几片枯叶,还是那只爱偷吃的怀庆鸟嫌口感不好给剩下的呢。
这会儿听得不够尽兴,我便笑盈盈的加入了这三三两两小仙娥的八卦中:
“这算什么,昨儿个还偷看了神君沐浴呢。”
“你怎么知道?”
“我?我当然是看到的了。”
“什么?”
她们刚想回头,就被我从背后一人一脚,将她们给踹下了凡界。
近来这些事儿干的多了,我也熟门熟路的了。
耳边只余她们的惊叫和谩骂:“许尧,你这个杂草散仙,有病!”
没错,我许尧,便是她们八卦的主人公——那个有病的仙子。
话说我许尧,堂堂正正一棵草,为什么非要去干那扒神君裤子,偷看神君沐浴的不要脸勾当呢?
那还不是因为,这淼洛神君一脚引发的血案。
这淼洛神君啊,一贯的清冷无心,无情无欲。
奈何这位冷冰冰的神君,长得那叫一个俊,早早的便迷倒了这九重天上万万小仙娥的芳心。
我自然也是那丢了芳心的小仙子,一颗心都系在了淼洛神君身上。
我许尧,一棵路边杂草化形,修了万万年才堪堪飞升成一介散仙,讲究的就是一个不要脸。
我对淼洛神君做了这些面含春色的小仙娥们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她们自然日日夜夜嘲讽咒骂于我。
典型的酸葡萄心理,我许尧才不在乎。
且我脸皮够厚,才不怕嘲讽呢。
话说我这心是从何时起便丢了的呢?
这还得从万万年前说起。
那会儿,我还是路边一株无忧无虑的小野草。
我闲时就晒晒太阳,喝喝露水,好不惬意。
忙时就……
好吧,我就没有个忙的时候。
那日,淼洛神君路过乐游山,一不小心踩了我一脚。
那脚上染着仙气儿,沾着稷泽水,我一个不小心就开了灵智。
这开了灵智就得修炼呐,委实我资质有些差了,修了个万万年,才堪堪化形。
那时,我边儿上有一株仙气缭绕的尧树。
化形成功后,想着修炼了这许久,还与一株仙尧树做了邻居,我便为自己取了个名,唤作许尧。
甫一化形,我便迫不及待的飞升上了九重天,做了一介小散仙。
想着去给淼洛神君报恩,毕竟这一脚之恩,犹如再造啊。
可要说这散仙,乃是九重天上最卑微的存在。
别说淼洛神君了,就连那最低等的天将都不是能轻易见到的。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在乐游山桃水边儿,再多修它个万万年。
到时候施施然一飞升,说不定还是个神女的阶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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