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院里来了个小厮和几个瞧着稍微年长一些的丫鬟。还给我的房中添置了好些物件。那位小厮说是逃难于此,因而并无户籍。也因此,他并未要月钱,只求片瓦遮身,一碗清粥裹腹即可。父亲瞧着他虽清瘦,但好歹算是个男子。又恰逢冬至将近,冬季家里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有所求不多,便将他留了下来。安置到我的院子,做个撒扫打杂的。说是,给我这院子里添置几个人,省的看着冷冷清清的,只几个年幼的丫鬟和一个老迈的奶娘。落了人口舌,还以为我们我们薄待了嫡女,没得让人笑话。
笑话?整左云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陶晏清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不易。偏我的生身父亲是近日才知晓的吗?
想来,应是父亲已经与那位苏老爷商定好了,要让我给人家做妾。这会子来我这里惺惺作态,是想让我记得他的恩情。来日好给他和他视为眼珠子的儿子乖乖铺路罢了。这世上竟真有算计自己亲生骨肉的父亲,也是可笑可叹。
罢了,即是他送来的。我收下倒也无妨,长在这宅院的十数年,我也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从我娘亲离世之后,几乎每日都在被我那黑心肝的姨娘折辱。到如今,要被像物件一样“卖”出去了。倒也能过几天舒心日子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是喜是悲。
新人入院,我自然是应当去认认脸熟的。按理说还应当教给她们规矩,但我们这个府上向来是没什么规矩的。那几个丫鬟看上去也颇有经验,差丝雨一问果真如此。也难为父亲,为了“讨好”我这早就被他忘却的不受宠女儿,还要去下这番功夫。这小厮也只是做些打杂的粗活,自然也不用很费心教习。因此也只是认认脸罢了,我也乐的少一番事。
只是在见到这小厮时,我隐隐觉得有些面熟,但又说不上来是在那见过……
丝雨讲了几句,这府上和我院里的规矩,我便有些乏了,许是因为昨夜少眠,因得有些精神不济。便也就遣散他们回去了。左右我是不太喜爱人多的,人多了,人心就多了。然则这世间最不可信的便是这人心。所谓“天测地测,唯有人心难测; 天算地算,不如人心难算”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孽障!”
院子外头又在吵闹,想是又因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在外面厮混被他抓住吧。其实我不能理解,以我弟弟的资质,他是如何能确保,将我推给一个达官贵人做妾。就能保我弟弟官运亨通的呢。以他的资质能不能过科考都是问题,别说为官了。又或许他不是不知,只是一个女儿的生死,他觉得实在不必在意罢了。
院外传来我这不争气的弟弟陶嘉硕的喊声,嘉硕是希望他修身齐家。能够有多才贤能,成功隆昌,有出国之格。保这个家的富贵。可惜了,好名字配上这么个蠢才,注定只会平添笑话。
今天也有在努力学韩语喔,真的好难。我今天读了好多遍总是读不标准,感觉还是中文更好学一些。最近要期末考试了,但是好消息是最担心的管理学是开卷考试诶!开心!不用担心挂科了,加油!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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