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晏是知道我脾气的,知晓我现在定是气愤急了,忙着起来护着我:“皇上,这传言可是有误了,我夫人可是一直循规蹈矩的。”
皇上饮了饮杯中酒:“哈哈哈,爱卿朕不过是寻个玩笑罢了,瞧你紧张的。”
一个皇帝对人家的妻子这么好奇,自然是不好的,但也没人敢说,也只有太后出来打岔了:“哀家看着很好嘛,有为人夫的样子。”
“皇帝你也是,明明是问你的意见,你怎么跑去问人家夫人去了。”
皇上放下酒杯也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薛佳凝,他眸子清澈却冰冷:“朕想着南栀与礼部尚书之女有交情故有一问。”
“所以,南栀朕只问你,若是让礼部尚书之女进宫,你觉得如何?”他的气场过于强大,明显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这京城里对薛佳凝的评价都是赞不绝口,她定能胜任。”
我从没想过我的一句话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一生,至始至终这位礼部尚书之女没有反对也没有说话不卑不亢,她就像是一件物品,被挑选着。
皇上望着薛佳凝笑了,笑的很开心眼角都有了些泪水:“好!封礼部尚书之女薛佳凝为昭仪,赐封号:静。”
她走上前谢过皇上,从今以后,她不单单是礼部尚书之女了,更是静昭仪。
静多好的字,正如她一样,静静的不言语,不反抗,就像牵线木偶。
回到家中我只觉得精疲力尽,太后看我的眼神让我后怕。
也是我现在是一个夫人,皇上却因我的话封了昭仪,他为什么要推我入险境呢?
思绪万千却又想不明白,楚北晏揉了揉我的头,明明他也疲惫不堪却哄着我:“夫人别想了,累了一天了,好好睡一觉吧。”
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我摸了摸旁边,楚北晏已经不下来,被窝也凉透了。
小桃见我醒了伺候我洗漱,昨夜的事一直盘旋在脑海,搞的我也没睡好,思量半天,还是决定去聚鲜居找我的老闺蜜吐槽。
聚鲜居我来过数次了,可见到关曦月身边有男子还是头一遭,想来想去,除了他说的那个房客也没有别人了。
我进门第一眼见到的,那男子左手扶墙将关曦月逼至墙角搂在怀里,而关曦月不为所动还说什么剩下的玩意。
见我来了,关曦月打下了他的咸猪手朝我走来,这下我看清了那男子,个子和楚北晏差不多高,比起楚北晏的挺拔,他竟显的娇小了些,一身藏色衣袍,也不知是哪家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面带着笑朝我挥手,我也挥手示意,关曦月告诉过我,这动作与我们平日的做缉差不多,就是更简单了些。
他很好看,如果楚北晏是那种阳光型的,他便是男生女相,若不是那明显的喉结,我都要以为是女子了。
他走直我面前,向我伸出了手:“这位美女,也是老乡?”
我哪里知晓他的意思,站着也不知所措的:“不不不,我是京城人。”
一番交谈后,我们也互相熟络了起来。
这男生女相的公子叫慕斯,和关曦月是老乡,其实他俩不说我也能看得出来。
两人属实奇怪,说的话我也不大听得懂,但他俩却相谈甚欢,真是奇怪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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