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笙走到前殿,看着放在洛益江桌上还未批阅的奏章,坐到桌前,以后,这种事还是有她来吧,她,该长大了。
翻开奏章,大多是前方战事紧急,北方妖族作乱。
“妖族?”芸笙皱了皱眉“梅延,你们妖还真是会给我们添乱”
想着,芸笙拿了奏章冲着梅延居住的山洞走去。
梅延正坐在梅树下与自己下棋,这时光过了千年,梅延以此打发时光,下着下着,终是困在这棋盘中走不出来了。
“今日怎么来我这了”梅延拿着的棋子未放下,只是抬头看了看芸笙。
芸笙将奏章扔到梅延的面前,轻声道:“来找你,当然是有事”
梅延看见自己面前的奏章,眼神有些错愕,打开奏章,脸上出现几分苦笑。
“妖族作祟,与你有关吧”虽然梅延被囚禁在这,可他始终是妖族之王,既已成王,又怎甘居于人下。
“我被你父亲关在这,妖族的事,与我何干”梅延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奏章掉到了地上。
“可你始终是妖王,梅延,在他们心中,你依旧是王”芸笙坐到梅延对面,梅延垂眸,严重显而易见的落寞。
“那又如何,如今 还不是人家的阶下囚”梅延看似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谁有甘心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魔界。
“梅延,你我之间定个交易怎么样?”芸笙对着梅延笑了笑,拿去他面前的棋子。
“哦?什么交易”梅延饶有兴趣的看着芸笙。
“你让妖界退兵,我去求父王,让他还你自由”
芸笙一字一顿,眼中被寒光充斥着。
“自由?”梅延喃喃着,抬头看向芸笙
“如何?”芸笙问着
“芸笙,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梅延轻笑,一脸轻松的样子,重新拿起棋子。
“芸笙,你我就像这棋盘中的棋子,被困在棋局之中,永世脱不了身”棋子在梅延指间变作粉尘,随风散了。
芸笙的手指在棋盘上轻点,道:“梅延,那是你,可不是我,你助我退兵,我还你自由,你不亏”
“芸笙,妖界早已成了天界的傀儡,退兵,岂是我三言两语便能成的”梅延叹气,这么久了,谁还记得他这个名存实亡的妖王。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助你”芸笙笑了笑。
“若真能换我自由,那我便帮帮你”梅延说着,算是答应了。
“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做到”芸笙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解了这困扰梅延多日的棋局。
“妖界退兵,天界在人间便没了支援,我给你一个月的自由身,若能成功,便是好的,若不成,莫怪我无情”
说完,芸笙转身离开,一袭红衣尤其扎眼,梅延轻叹,终是逃不过命。
芸笙有些乏,没过多久,便在塌上睡着了。
恍惚间,芸笙似乎看见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抱着一个穿着染了血的嫁衣的女子,那女子似乎没了气息,满地的鲜血,男子伫立在天地之间,近了,芸笙看见那女子的脸似乎,似乎是她。
芸笙猛地睁开眼,看了看天空,似乎已经到了晚上。
“呼”芸笙长吁一口气,下了床,走到床边,看着那一轮皎月。
“定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芸笙想着,看着城外的烟火升起,战鼓声不断,定是父王又带兵出征了,她听晓月说,天界换了主将,再次进犯,她也随了去,这次,怕又要发生场恶战。
芸笙想起刚刚的梦,那人怀中的抱的女子,似乎,似乎是自己,可是她为何会做如此奇怪的梦,那人又是谁。
“又胡思乱想”芸笙抱着自己的头,眉头紧锁,望向窗外。
景色依旧,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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