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由于饱受沐老头的好评,所以我对于接下来的女红也充满了信心,直觉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第一个负责教我刺绣的就是楚腰。这丫头说起来还真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样样都是能拿得出手。一番理论教导之后我便马上开始了实践工作。
……
(努力刺绣中)
不一会儿表哥路过,“呦,表妹,在这儿绣乌鸦玩儿呢,真够特别的啊!嘻嘻嘻”
不生气不生气,我才刚起了个头嘛,那个死小孩看不出我绣的是鸳鸯不能怪他。他错得也不算离谱,毕竟说对了一半——乌鸦和鸳鸯都是鸟嘛。
……
(努力刺绣中)
不一会儿大嫂走过来,“小妹,在这儿绣纸鸢呢,绣得不错啊,慢慢来!”
不生气不生气,大嫂是孕妇,难免视力差点反应迟钝点。再说大嫂还是有一定观察力的,纸鸢的颜色和鸳鸯多像啊。
……
(努力刺绣中)
不一会儿大哥经过,“妹妹,在这儿绣荷叶啊,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错不错!”
不生气不生气,大哥是个大男人又是个武将,对这些女孩子家的东西自然不是很熟悉。而且荷叶和鸳鸯还是有共同点的——都是在水上漂的。
……
(努力刺绣中)
……
(又有N个人经过发表了不同的看法之后向苏老爹报告)
最后,在我快要完成作品的时候苏老爹来了,吵着要看我女红。
“来,柔儿,让爹看看你绣的到底是什么,刚才你大哥他们一人一个说法,把爹都弄糊涂了。”
我把最后希望放在了苏老爹身上,指望他慧眼识英雄伯乐相良驹。
“这明明是石头嘛!你看他们说的……”
我便是彻底放弃了女红。
总之,经过各夫子们对我的评价和苏老爹的仔细观察,大家对于我的学习成果做了最后的总结评价:“真乃奇女子也……”
时间流水匆匆过,我在苏家哗哗长(恩,不错,有进步,出口就是一副对子)。白天打渔晚上晒网,和苏家男女老少慢慢地熟悉了起来。
话说就那天晚饭过后我与大嫂在云天阁闲话家常天南地北上下五千年纵横九万里聊得不亦乐乎,前文说过我这个人往往乐极生悲,那天亦是如此。
我由于过分激动指手画脚而被绿豆糕噎着了,噎的我突如其来,噎的我是满面桃花开。憋得满脸通红。大嫂看我大有被噎死之趋势慌得又递水又拍背还直说去找太医来给我扎两针,我被这么一吓猛地一吞口水把那块绿豆糕给咽了下去。
“大嫂,我真不要紧了,不用找太医了。”我信誓旦旦。
“真的?”大嫂还是不放心。
“真的!你看我都好了。”我拍拍胸脯再次保证。
“那就好,那就好。”大嫂突然抓住我的手臂说,“现在换你去帮我叫稳婆,我感觉怕是要生了……”
我才发现苏家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心急,什么事都言出必行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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