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赵欢儿这些年在庄子上也没有特别舒服,怕也是要看脸色,小心应对讨生活的。
赵欢儿从那天起便开始积极表现起来
她不怎么喜欢孩子的人也强迫自己对孩子们挤出笑脸。和下人们一起做些杂事。对我也尊敬有加。对着苏御保持距离却又不过分冷漠。一切分寸尺度她都拿捏的刚刚好。
时间真是个了不起得东西,它能够让从前那个心高气傲,满心算计的赵欢儿痛改前非。也能让只知道对循儿算计利用的赵欢儿如今一心一意求原谅。
我将苏循叫到跟前
李艳姝:循儿,如今你母亲改变了许多,你也应当看在眼里。你有何打算?
循儿如今是二十岁的身体,两世灵魂。如今他越发沉稳大气
苏循:母亲?你不就是我的母亲吗?至于欢姨娘,循儿说过了,一切但凭母亲安排。
又是一模一样的说辞,我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定主意,只好试探着问。
李艳姝:你的加冠之礼,可让欢姨娘参加?
苏循还是那般的不动身色
苏循: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本着没有直接拒绝就是同意的原则,我让赵欢儿参加了苏循的加冠礼。
看着赵欢儿躲在角落里,双眼含泪欣慰的盯着苏循。同为人母的我能真切的感受到赵欢儿如今真的不同以往了。她是一心盼着自己的孩儿好好的。
循儿的加冠礼完成没多久私塾先生家就上门提亲了。
苏御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
苏御: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苏家女儿怎能寻一个乡试都不曾通过的后生。
说实话,若非我早知漫月对私塾家的长子情根深种我也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大景国历来读书人的地位都不算高。何况一个没有功名的读书人,连迎春楼的姑娘们都比他们受人待见。
可如今我知晓二人两情相悦,自是做不出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我直接白了苏御一眼
李艳姝:富贵不常有,贫贱岂生根。 莫笑少年卑,长成威名震。 这孩子年纪且轻着呢,日后未必不能考取功名。我苏家的孩子才更不应该同那些俗人一般嫌贫爱富,以眼前的苟且定论他人的终身。
苏御点点头,我又接着说
李艳姝:漫月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她的婚事自然马虎不得。须得她自己个儿看重的如意郎君驾着高头大马欢欢喜喜的赠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苏御再次点点头
苏御:夫人言之有理。
漫月向我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我微笑回应,示意她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苏御开口问漫月
苏御:漫月,你看看,你可中意私塾先生家的儿子?你刚及笄也不必着急,慢慢挑挑看。
后一句话带了明显的暗示意味。漫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心悦少年郎。
我们十里红妆送漫月出嫁,日后去了丈夫家,吃穿用度都是出嫁时娘家备好的,不必看人脸色,受人委屈。
漫月虽不是我嫡出,可如今也算是下架。私塾先生一家很是看重。加之两个孩子情谊深厚,我们不必忧心漫月会过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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