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点头,“你要辅佐新帝?”
相柳点头,“都城大势已去,当今圣上枉顾纪法,幽怨载到,只要这江山是在先帝的血脉手中,不落入他人之手,便会值得。”
海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我等你凯旋归来。”
她笑得甜美,纯真而无邪,像极了阿棠,相柳一时失了神,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唇,海棠一把揽过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一不小心,海棠咬到了相柳的唇瓣,相柳吃痛,吮吸着那一点血腥,是甜的,他突然睁眼,当时舔阿棠的血时,也是这般甜腻,他愣神,突然离开海棠的唇,他搓揉了一下她的唇珠,然后靠近她,惊喜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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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看着沉睡的海棠,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抱到浴室洗漱干净,海棠睡着,不知道相柳在干什么,只感觉相柳将她包裹成了一个粽子,还被水淋着,她眯着眼睛,完全不想醒来。
已是暮色十分深浓,接近白昼之时,海棠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地摸着相柳的眉间。
过几日便是兵变,就要打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她抱住他,紧紧的。
已是几日之后,相柳整装待发,规划好路线,拦截即将叛变的逆贼。
前一日夜里,大家饮酒散发豪气,相柳也不例外,同将士们多饮了几杯。
酒醉了就容易想其他的事情,他自重获新生以来,还没有经历过又一次血腥的场面,他不知道该怎样打好这场仗,但来势汹汹,他不得不打,他靠在树上,想着阿棠。
想阿棠摸他的尾巴,给他讲故事,一遍又一遍,摸他的头,抱他入睡,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保护的,是被爱的。
他酒醉了,居然开始流泪,想到对他好的父母,想到以前的种种,想到所有,顿时无言,他笑,“堂堂相柳,也会流泪?”
阿棠若是看到他哭,定会抹去他的眼泪,可海棠就是阿棠,他到底怎么开口,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军营里整装待发,海棠毫不掩饰,直言入了军营,说是只待一会儿便走,她这几日连夜给相柳做了护具,她有私心,也想再见一面相柳。
相柳躺在营帐的床上,营帐里熄着灯,相柳一身酒气,海棠挥了挥手,“真是的,也不知道洗漱一下。”
她蹑手蹑脚坐在毯子上,相柳没有醒。
她靠近他,听到他低喃,“阿棠。”
“阿棠……阿棠……”
海棠突然变了脸,一下子花容失色,她看着他的脸,皱了皱眉,“阿棠?”
“不要走……阿棠……不就是尾巴吗,我给你……就是……”
这声音显然不是海棠与他说过的话,尾巴?
她站起身,突然红了眼眶,她信任他,即使……她不是阿棠。
她狼狈,一时之间觉得是个笑话,但是将护具放在床头,匆匆逃离,走时,那滴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失神,急忙逃出营帐,周围的士兵询问,她只说他睡着,不忍心吵醒,然后匆匆离开。
海棠想过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直到来临,才觉得是无比的痛楚,她不敢质问他,亦或者,像那个阿棠,也是一种缘分吧。
她失魂落魄走在树林里,夜色深沉,她失神,竟不知道自己迷了路,她到处走,终于是慌了神,气喘吁吁望着四周,不敢轻易做什么举动。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她实在太过不幸。
那匹马停在她身前,怔怔地看着她,那人,可不就是秦礼!
秦礼看到她,先是大惊,随后大笑出声。
“你……你是海棠!”
“哈哈哈!怎么?相柳那厮抛弃了你?!”
秦礼笑得放肆,他身上的伤已好,指不定怎么折磨海棠,海棠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奈何腿抵不过马,三下两下,海棠就被相柳给拦住,夹着她带回了军营。
她一路上心惊胆战,不敢吭声,秦礼这人,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只能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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