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入了琉璃馆的客房,那客房红帐子搭在床架上,红色的玫瑰花铺满了一地,屋子里香气缭绕,到处都是海棠花,倒是应了海棠的名字。
海棠拿出琴弦,秦礼坐在茶座上,边听琴边品茶。
相柳眼看着海棠离开去了屋内,他满肚子疑惑,为何阿棠就不认识自己,他越过拥挤的人群,直奔琉璃馆正门,他正要进去,那小厮拦住相柳。
“客官可有花笺?”那小厮上下打量相柳一番。
相柳蹙眉,摸了摸周身,他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更何况什么花笺,那小厮觉查出,“客官,咱们这凭花笺入场,讨得姑娘的欢心,亦或是有金银傍身,否则,请自便。”
相柳心里有些着急,他反复想着阿棠,一时间恼怒,他红了眼睛,张开獠牙,直把那小厮吓得退避三舍,那小厮正要大叫,红鸢拖了拖他的背。
“出了何事?”红鸢将小厮的身子扶正,看着白发红眼的相柳,她仔细端详,柔声询问,“公子何事?”
红鸢垂眸,浅笑之后迎了相柳,“公子是想进我琉璃馆听戏吧,我的花笺便给公子,愿公子尽兴。”
相柳红色的眼眸霎时恢复了正常颜色,他不解,接过花笺,红鸢笑着指了指厢房,“你是想见海棠吧,她在那儿。”
“你如何得知?”相柳疑惑想不明白,红鸢笑笑,“没准,我们认识。”
相柳踏步进了海棠的厢房,他站在门口,正要推门而入,突然屋内呻吟一声,“哎呀。”
那声音娇媚,实在不像是阿棠能发出来的声音,阿棠会撒娇,但不会魅惑,他有些诧异,随即想到在琉璃馆二楼栏杆上的一幕,那秦礼接了海棠的花,此刻正与她一度春宵,相柳顿时怒火中烧,直接踹门而入。
那门踏开的声音吓了海棠一跳,也把秦礼吓得一哆嗦,海棠抚琴的手停下来,崩掉的琴弦划伤了她的手指。
相柳进来后直直地盯着海棠,秦礼本站在海棠琴前,突然转头,“这位公子是不是走错了门?”
海棠不以为然,突然勾唇而笑,收敛心绪,相柳一把扯开秦礼,“你在干什么?”
“这位公子认识我?”她听他语气有些怒意,“是见过我的人?还是接过我花瓣的人?我没多大记忆,公子提及一句,说不定我能记起。”
秦礼扫了兴致,相柳瞪了他一眼,“滚。”
秦礼生气,“你这人,怎这般无礼!这是我接过的花瓣,你这般是为何!”
相柳没工夫跟他说,海棠福了福身,“公子先出去吧,改明日我登门为公子抚琴赔罪。”
秦礼担忧,但海棠递给他一个无碍的眼神,秦礼不满意,只犹豫片刻便出去了。
海棠抱了琴,转身想要把琴放到原处,相柳扯她的肩膀,不料将她外面薄薄的衣衫扯了过去,露出了海棠白皙的肩膀,整个屋子都是香的,包括她,相柳沉醉,突然脸一红,放开她解释道,“我不是……”
海棠放过琴,又搂了搂肩膀上的衣衫,“公子,我是卖艺的,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海棠在身后浅笑,相柳不知所措,他的耳廓有些红,海棠突然凑近他,“公子追来,是有何事?”
该怎么说,因为她是阿棠,她又不是,因为其他男人?他拈风吃醋?
海棠见他踌躇,“该不会,公子真是,看上奴了吧?”
她解开他的衣衫,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摸了摸他白色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喉结,她倒是镇定,舔了舔他的下颚,然后撩开他的衣衫。
相柳无措,呼吸急促,阿棠也爱这样做,只是,没有她大胆。
海棠往下进行,跨坐在他腿上,相柳只觉热热的,有些渴望。
待海棠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相柳握住她的手,“阿棠。”
海棠愣了愣,“公子这般,与奴家已经亲密如斯了?”
几个侍卫大步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海棠衣衫不整的跨坐在相柳身上,相柳红了脸,活像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模样。
“少爷,你怎可做这种……”那侍卫没说完,转身闭眼,相柳有些懵,少爷?
海棠从他身上起来,“少爷从未进过花月之地,此番究竟作何?”
海棠理了理衣服,无辜地看着相柳,相柳乃京都三品相大将军相寅之子,家里排行最小,是所有人的心尖宝,门第高贵,祖上三代入朝为官,自己早早为金科状元,一路清风傲骨,未靠近过任何一女子,实则也算害羞腼腆,相府早已相中户部尚书嫡女卫青禾,只是一直未曾提亲,不料,这小公子竟在花月间行此事。
海棠明了,只轻轻推了推还在走神的相柳,“公子,他们嫌弃我。”
那声音娇滴滴的,绕着相柳的耳畔,别说他了,就是门口的侍卫都打了一个哆嗦,声音媚骨,相柳听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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