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我愁眉不展的就是我的这具躯体很奇怪,越多奇怪呢?我在这个虚拟世界里的角色设定就是:只存在有百分之二的修炼者,其余的百分之九十八皆是普通人。
修炼者与普通人的差别就是修炼者能够凝聚灵气,用身体当作中转站,用元素的形式为己所用。
而这个躯体能够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却没办法运转和释放——
就好像是一个容器,可以装水进却不可以倒水出,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啊!你说奇怪不奇怪?
然而,就算再在不愿意相信,这件事还不是发生了?只能叹一声该死,然后烧水洗澡去了。
这个贫穷村没有电器和电源,一切都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自力更生,我费劲的搬出一个大锅,架在灶台上,把灶台里面堆放一些易燃的杂草,然后划燃火柴丢进去。
“轰!”大火熊熊燃烧起来,我连忙把一些干柴堵进去,淡淡的黑烟冒出,我避了一下,然后拿起破破烂烂的蒲扇有节奏地扇着风。
可是火苗儿好像是成心和我作对似得,我越扇火苗就越小,扇到最后只剩那么一丢丢了。
我瞬间恼了,狠狠地扇着风,心里暗道:你跟我玩是吧,看我不用芭蕉扇弄死你?
只是我心里想的才持续了一瞬,就震撼地见到,灶台上堆积的烟灰被我这扇子扇得如同龙卷风般席卷而来,把我打得个灰头土脸!
报复完我之后的火焰欢快地升腾着,用赤红色的舌头舔着锅底,发出木柴断裂的声音,满面尘灰烟土色的我手持扇子傻呆呆地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无可奈何地洗完澡后,我抚着湿漉漉的秀发,托着腮帮子看这么门口等待着沁缘春他们回来。
他们说是去买菜,可是去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要不是他们还算有点良心给我这房子里用魍阴血设了个封印,我都不敢待在这里。
百无聊赖的我只好盘腿坐在草席上闭目养神,摇头晃脑地背起了乘法口诀和元素周期表。
突然哐的一声,范增她们神色慌张地走进来,我从草席上下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察觉她们似乎有点不对,脸色白的好像撞了鬼一样。
我眼神陡然一冷,花容失色:范增背上背着的不正是控血妖狐沁缘春吗?
范增她们把沁缘春安置在我的床上,沁缘春早已没有平时的意气风发,脸色白的发青,嘴唇暗紫,手臂上颤着绷带,白色蹦带上沁出点点刺眼殷红……
他受伤了!
我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倒退半步,冷汗从俏脸上沁出,满脑子都是不敢相信,沁缘春使我创造的,他的本领我最了解不过了。
斗战胜佛,手可遮天。
而且他的警惕性也是极高,又有着红莲业火护身,这等绝世强者,又有谁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打伤?
而且,她们不是只是买菜去了吗,又怎么会惹上这等无敌强者?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眼眸已经因为吃惊而失去了焦距,数不完的问题像是要把我淹没。
我想要去找医生,可是,修炼者的事情,普通医生又怎么可能会有用呢?我突然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愚蠢无知。
要是我还是那个魅魍小妖狐该有多好啊,那就不会有人瞎了眼欺负她们了……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狐耳摇曳,漆黑眼眸清寒若水,面对万千兵马怡然不惧,脚踏着漆黑的浩瀚虚空,身后黑炎魔翅伸展而出,分外狰狞可怖。
他红唇轻启,勾勒出一摸冰凉的弧度,笑得温和,笑得跋扈,像是对弱者的嘲讽,像是对败军之将的怜悯和轻蔑。
吾叫魅魍小妖狐,冒犯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汝等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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