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汾有个妹妹,如今钥匙的牒文恐怕已经落入他们的手里了。”夫子叹了一口气道。
“妹妹?牒文的难度即使连我父亲都难以破解记牢,则的会......”诸葛眸子里一闪而过诧异,旋即才耷下眼皮,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那丫头虽没有什么特殊的天赋,却出乎意料地过目不忘,甚至在重复背诵的过程中其义自现!”夫子说道,“牒文的原版就藏在钥匙的幻境里,吕汾降之偷取,其中的秘密也会被偷窥个大半,我想牒文怕是早已让他妹妹给背熟了吧。”
“老师,此行之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稷下本也与大陆纷争无关,为何这一次却要派遣如此多的人而探取一个本就不属于稷下的东西?”李白不解道。
谁知另外二人都缓缓低头凝视,也没有作回答状。
“罢了罢了,如今这些对于我们稷下来说确实过于飘渺,河洛也不会如想象中那么脆弱的,春试才是你们眼下最为重要的一环!”
“五人小队,真搞不懂为何有团队竞技,怕也是某人拖后腿的理由吧。”诸葛抿了一口茶,眼神不自觉地瞥向窗外。
李白额角浮现黑线,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上一届春试大会,他可记得清清楚楚,诸葛村夫这家伙在决赛前夕因为突发奇想的觉得没意思,便扬长而去,剩下李白力挽狂澜这才取得了决赛冠军!
为此决赛后李白可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喂喂,谁想和你组队?别自作多情了!”李白固执地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站直。
随即眼前眸子圆睁,他脑海里有些空白,颤颤巍巍地用手掀开一点腹部的衣角,血肉间清晰可见一道明晃晃的刀刃从身体里刺穿而出。
虽然只是大拇指长度的刀刃,但诡异程度却不可想像。
李白但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松开衣角,转身走到座椅上坐下叹了口气。
“阿白,回去多养伤,身体上的伤是可以轻易抹平的,但是心伤却需要时间去化解。”夫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白面色愈发憔悴,半晌才点头同意。
“阿亮,也并不是老师偏心,你与阿白阿烈三人万不可分散,本次春试非同小可,有些东西你也得凭借自己的实力拿回来。”
“魔道之门容不下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是什么认定的神选之子,也不会自大狂妄地追求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说罢,诸葛刷地起身,走向黑暗中默默地离去了。
千里神机烽火台,一朝一夕尸骨埋。
夫子摇了摇头,眸子里满是复杂。
......
等到李白回到小院,却看到诸葛早已搬出自己珍藏的檀木茶桌放在了一棵大榕树下,热气腾腾的茶壶随着一侧的山泉水作响,十分惬意。
苏烈也推门进来了,背了一大捆柴,脸上永远是那么笑呵呵的憨样。
和苏烈打了个照面,却怎的不见乔莹那妮子,后院前院皆是不在。
“和鲁班大师约好了明天,这妮子不见了。”李白淡淡道。
谁知诸葛在李白身后冷不伶仃地来一句:“有蝶来,所化无极。何必拘泥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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