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烟菲折腾了很久,现在瘫坐在干草上,又累又渴又绝望,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见一个摄像头,就差房顶没看了,有些不能接受自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的事实,天啊,救命啊,我的脑袋还能要吗?
“王爷,陛下还在休息,不能见王爷。”侍人本来在关闭的殿门口守着,远远的看到北堂墨染一身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他受命于皇上陛下,自然得做事啊,不然这脑袋可能就没法要了。
“本王有要事,你可担待得起?”北堂墨染停下来,眉宇轻皱,厉声呵斥。
“这……”侍人也不敢担这种重责,两头为难啊!侍人不好当,到处受气,还得忍着。
“让开!”北堂墨染直接推开侍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皇叔来得如此早,为的什么事?”北堂弈刚刚起身,龙袍都未来得及穿上,只穿了一身黄色里衣,披着衣服就出来了。
“当然是为了让陛下看看,本王还活的好好的。”北堂墨染冷冷一笑,如今时辰确实尚早,距离上朝还有一会儿,本来宫门还未开,不过北堂墨染地位极高,位及摄政王,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上头那个人还斗不过北堂墨染,所以,军权、京城守兵,都是他的人,进个皇宫的确是不难。
“皇叔年华正茂、身体康健,自然活的好好的。”北堂弈知道北堂墨染猜到是自己派人劫杀的他,不过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把自己一个皇帝怎么样,毕竟自己才是名正言顺,他就算是权势滔天,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想让本王出事的人很多,不过,本王是不能够如他们所愿的,陛下,你说是吧?”北堂墨染慢悠悠的踱步,语气轻松,似乎这点儿事情从来不看在眼里。
“刺杀皇族可是谋逆大罪……”北堂弈一转身,就看到北堂墨染坐到了主坐上,手指摩挲着剑柄,让人可是不能够带任何兵器进宫的,哪怕是武将,呵……也是,咱们这位摄政王怎么可能与那些“凡夫俗子”相比较。
北堂弈骤然一暗,双拳握紧,紧紧盯着北堂墨染,却不敢轻举妄动,自己动不了他,真是可恶!
“谋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自然是没人敢做的,你说是吧,陛下?”北堂墨染轻轻一笑,淡定的很。
“这是自然。”北堂弈很想说北堂墨染就是在谋逆,但很可惜,自己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北堂墨染掌控着兵权,真正撕破脸,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为了以后能够掌权,自己忍了!
“时间不早了,来人,给陛下更衣。”北堂墨染还穿着一身战甲,自然是不会再换了,就此上朝去,也没什么,反正真想找自己的错处,就算不犯错也都是错的,就不介意给他们挑的机会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敢说。
“是。”侍人带人走了进来,北堂弈面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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