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暴怒

裔奔到山洞深处，黑暗中传来低语，像是某种神秘的仪式一般。这里居然比山洞口亮一些，裔看清了她们的面容。

裔：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为什么都在这?

亮：裔。

亮的瞳仁中倒映出皱眉着的裔，还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裔：亮，你为什么会和奶奶在一起。

亮：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

亮的语气平静的让裔抓狂。

裔：奶奶，你告诉我好不好。

奶奶长叹一声：“我们在举行通往天幕之上的仪式。”

裔：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必须让神注意到我们，只有这样才能让族人从黑暗的恐惧中脱离出去。”奶奶回答裔，“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该到这来的。”

裔：那你呢?

裔直视着亮，目光中有疑惑有愤怒。

裔：她为什么也在这?

见亮只是沉默不语，裔转头问奶奶。

短暂的沉默过后，突然裔被人从身后打晕。是那个小姑娘，她气喘吁吁的说：“这小子真壮，我换根更粗的藤条绳吧。”

裔的奶奶也就是菱，轻轻点点头：“好，不要让他打扰仪式的进行。”

裔：奶奶!亮!

离：别叫了，你又被打晕了。

裔看向闭目养神的离。

裔：你不是神吗，帮帮我。

离：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帮自己。

裔急躁了起来，一把抓住离的金边衣领怒吼道。

裔：你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吗?这点小忙都帮不了吗?

离：神有自己的事要做，静下心来，不要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裔：你有什么事!?

离：我 帮 不 了

离金色的瞳仁直勾勾盯着裔的血红瞳孔一字一顿的说。裔青筋暴起将离甩开。

裔：这就是我们族人几百年来想要见到的神!

离：有些事只能靠自己，与其求神不如求自己。

离的一番话点醒了裔。

裔：那我该怎么做?

离理了理衣领，再度合上双眸。

离：这种仪式应该需要血祭，你应该阻止她们这种送死的行为，毫无意义。

裔一惊。

裔：怎么会这样?

离：这种仪式产生的能量在我们眼中也不过是蜉蝣撼树，不会有神注意到这种微不足道的东西的。

裔：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裔狠狠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离：安静，闭上眼睛，该留的一定会留住的。

裔：你叫我怎么冷静，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

离：你的暴怒只会引发悲剧。

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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