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识出

却在此时，口中多了一点味来，掩盖了那恶心的味道。

他也顾不得跟他吵架了，他砸吧砸吧嘴的问道：“这是啥？”

白云间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是糖，没吃过吗？”白漓别过脸没有回答。

白沅将他刚才的一切收入眼底，眼睛不可思议的征了一下。

他直直的盯着白云间，却对白漓说道：“你先出去。”

白漓不解：“啊？”

看到白沅投来的目光，他怂了的立即边应边出去了。

等他出去后，白沅才坐到上方的位置上：“我知道是你。”

白云间装傻：“知道什么？”

白沅脸色一黑，沉声吼道：“白云间！”

白云间愣了愣，也不装了，他叹了口气的坐在了他旁边：“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沅气得拍了一下桌子：“笑话，我跟你呆了十几年，你说我不知道？”

白云间被他吓得嘴角抽了抽，却愣是没有搭话。

白沅头疼的抚额：“罢了，跟你说不清楚。”之前他只是怀疑，直到刚才，他才十分确定。

因为同样的招数，他不知道中了多少次。

白沅沉默了半晌，又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还没死？”

白云间：“……”

这是觉着他不该活着咯？也是，本就不该活着。

他叹了口气垂头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少了平时的玩味尽是悔意。

白沅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良久才冷哼一声，继而大笑了起来。

他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眸子透着指缝向他望来：“你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人，抛弃了至亲之人！你就一句对不起？”

他突然发狠的将面前的茶盏猛的摔在了地上，吼道：“滚！”

白云间只得起身出去，关上门的瞬间，里面传来了桌子碎裂的声音。

黑暗的街道里，一堆身着华服的人围着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们。

其中为首的一位踢飞了地下跪着的某一人：“你们真是该死，实在是脏了我的眼！”

他转身对其他人吩咐道：“全杀了，一个不留。”

忽，琴声响起，紧接着是佩剑掉落的声音。

众人面露骇色，纷纷聚拢起来：“谁？”

白云间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从巷口走了进去：“是本尊，有意见？”

那人看见是他，脸上的恐惧大于愤怒。

他指着他吼道：“白云间！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云间将那些人一一扶起，转头斜视着他笑道：“江家小公子？呵，久仰了！”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竟然尽是满满的不屑。

来人叫江羽，江家家主最疼爱的小公子，他自然是认识的。

江羽：“知道了，你还要管吗？”

白云间笑：“本尊如何管不得？”

江羽气急，却又不知如何回答，指着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白云间将那些人护在身后：“江家家主的家教还真是让人咂舌，面对一帮老弱妇孺非但不帮，还痛下杀手。”

江羽：“他们是慕容家的！”

白云间切了一声不屑的瞧着他：“慕容家的人？这是你为你暴行的借口？他们身着常服豪无修为，你告诉本尊他们是慕容家的？你是当本尊好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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