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十字院·菲兹之章（三）

刚进入摩尔城的地界，智慧队便被茅斯叫去参加菲兹的审判。

"快去吧！现在形势很不写乐观，城里的仇神情绪越来越高了。"茅斯火急火燎地说。

雷德也很想立即冲去，但马匹早已疲惫不堪，于是茅斯便只载着雷德一个人前往法院。

法庭的大门被来围观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麻烦让一下，谢谢，让一下。"二人不停地念叨着。

终于，雷德接近了法庭的大门。雷德从阳光下走入，他看见各种名字的人都盯着他，还从他们眼中看见一种情感——敬佩。

雷德虽不自知，担他在摩尔城中的人气不亚于夏提亚，这不仅是因为他曾是财富之神的侄子，更是因为他同时具有「神之眼」和「否神石」。

温斯顿从证人席回到了书记员的位置，雷德在众人的目光中登上了证人席，他看到菲兹心中的不安，也看见整个审判厅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色彩，这是忧虑和同情交织的奇异颜色。

"证人，请说出能你的名字与身份。"法官说。

"雷曼·雷德，否神军智慧队队员。"雷德说话时台下有十分安静。

法官："你能否保证你接下来所说的一切都为事实吗？"

雷德："能。"

"你是否是第一位发现菲兹的人。"

"是。"

"能否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雷德将发现菲兹那天的情况陈述了一遍。

"被告是否如所知一般为人类？"

“是的，我保证。”雷德回答得很坚决，“我以这只左眼担保，他和我一样星被「赋予］神力的人类。”

观众席小声地讨论起来。

"你通过你的「神之眼」，除了发现他是人类外，还发现了什么？"

"他神力的来源是那把东洋刀，他真正的姓名只有'菲兹'，还有，他的过去。"

"你能否向我们阐述一下他的过去？"

雷德愣了几秒中，菲兹的过去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他回答："抱歉，我说不出，但我请求能让他讲述自己的故事。"

"可以吗，菲兹？"夏提亚轻声地问。

菲兹点头，然后便诉说了自己从认识直哉起十年来的故事，从进入"母神之家"到风餐露宿，从东陆一直到达北陆，菲兹叙述得很平淡，没有什么起伏的情节，但就像水一样，缓缓流进人们的心中。

观众席保持着压抑的沉默，只有几位老妇人默默擦拭着眼泪。

现在或许便是最佳时机，夏提亚宣布让陪审团商议出最终方案。

两刻钟后，夏提亚和陪审团回到了法庭之中，而此时的观众席早已是烧开的水壶喧闹已久。

夏提亚将法槌敲响："肃静！现在我宣布判决结果，十字院·菲兹无罪！当庭认为，菲兹作为神权的受害者，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菲兹，你自由了！不过，我本人夏提亚·阿尔芒，以否神军总帅的身份，诚挚地邀请您加入，您将成为否神军不可获缺的战力。"

菲兹在手铐被解开后，抬起头来宣布："我加入！"

庭内先是沉寂，片刻后雷鸣般地掌声充盈在摩尔城上空。温斯顿亲自为菲兹取来十字院，此时菲兹正满脸笑意地同雷德交谈。

"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雷德谦虚地说。这时温斯顿靠近了，他将拔刀剑交还给兹，菲兹接过剑的一瞬问，雷德发现菲兹头上的文字改变了，除「菲兹」外，还新增了几个字：冰雪与冻结之神·十字院。

菲兹在这一刻才终于成为了神明，于此同时发生的，是他的内心，不再拥有激情。菲兹接过剑，面无表情地告退后，便先行离开了，他很清楚他发生的变化，可他却很平淡，心中没有泛起丝毫连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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