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的冬天雨很繁。时不时降落的雨滴总能打湿我收拾的妥妥帖帖的心情。
放学回家时还只够湿润皮肤的毛毛雨,现在突然变得能够打碎可怜的屋顶。
海水似乎涨潮了,吱呀作响的小屋散发出霉味。
直到方才听到水滴到地板上的声音才想到了小屋年久失修,铜制的窗轴锈迹斑斑,钢架也变了形,得了好处似的将雨水哗哗的灌入屋里。
手忙脚乱的用毛巾塞住窗边的缝隙,却是感到了气温的不正常。
空气冷的刺骨,巴塞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我跑到那个勉强能叫做客厅的屋子,打开了自己前一个月从跳蚤市场淘来的二手空调。尽管开着二十八度的热风,家里还是冷的刺骨。
日子大概就是这样过去的吧,平淡的没有什么惊喜,重复着每一天每一件事情。
除了现在,我像吞了刀片一样,小腹绞痛得我手中的笔已经快被折断。
可真够惊喜啊。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幸运。连肠胃炎发作都能赶上这种百年难遇的天气。
毛毯绵软的触感和厚实的密度让我的身体有所回温,睡意也就慢慢袭来。
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一声,两声三声,只有三声。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坠入梦境的幻听。
我不情愿的从毛毯绵密的温度中脱离,走到门口准备开门
常年独自在家的警惕性使我抄起了家中的扫帚,毕竟我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再怎样有少年的莽撞轻狂,终究对于黑漆漆的夜路抱有恐惧心理.
一把推开斑驳的铁门又快步退后,双手持棍,呈防御姿势。十秒钟左右,我憋不住了,开口道。“Anyonehere?”
“能进去吗,外面挺冷的。”
一口流利的中文,声音是温开水水一样舒缓,和哗哗的雨声融在一起,让我愣了许久。
我迫不及待的向外伸头,想看看发出这样好听声音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可我忘了,路上没有灯,外面还有雨。防备之心和棍子一同丢到了九霄云外,自己还觉得自己可笑的像没有脑子。
“抱歉,忘记请你进来。”
“没关系的,自己在家一定多小心才对。”
我沉默了半天,自己拿着棍子的样子到底还是被他尽收眼底。
男人用手抵着门,侧身走了进来.
我第一反应盯着男人的脸.
真好看啊,这个人.
我看清楚那张面孔时,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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