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殷忱无言以对，这会儿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吴邪看了看四周，确定阿宁还在后，一下又绷了起来。

吴邪仔细把阿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阿宁被他这目光弄得浑身不舒服。

阿宁：看什么呢？

吴邪.：没什么。

吴邪讷讷道。

张起灵看了一眼吴邪和殷忱，往前走去，几人急忙跟上，阿宁有些累了，躺在包上休息。

殷忱走到蛇骨旁边，蛇骨旁边全是张起灵挖出来的东西，她看了一眼张起灵，张起灵的手已经干干净净的了，她松了口气。

吴邪低头一看，看到了三颗绑起来的老式手榴弹，已经生锈了，成了一个整体，讶异道：

吴邪.：怎么会有手榴弹？手榴弹可是军备，裘德考的人再厉害也不会用这东西啊？！

殷忱咽了口口水，道：

殷忱小三爷，你先别激动，没人说这是裘德考的东西。

吴邪眨了眨眼，抓到了奇怪的重点。

吴邪.：你怎么叫我小三爷？

殷忱啊……因为潘哥这么叫你，我叫你天真也不好，叫哥哥叫不出来，叫吴邪又太不礼貌生分。

殷忱小三爷刚刚好。

吴邪撇了撇嘴，说实话，他还挺想听殷忱叫我哥哥的。

吴邪.：行吧，要不你改一下叫哥哥刚刚好？

殷忱啊……

——回忆——

鼻腔里全是水，殷忱后脑勺的头发被人拽着，一次次地被压进水池。

这样的反复，感觉很熟悉，但是这次殷忱没法逃脱，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本来好好的感觉到有点低血糖想去泡点糖水，就被人抓了过去。

氧气越来越少，殷忱却诡异地放弃了挥舞的手，就在她眼前一黑，觉得自己要这么扑街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十一：我不打女孩子，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让人打女孩子。

男声准确地叫出了她背后人的名字，紧接着她感觉到身体被人往后拉去，那人用力按压着她，然后送她去了卫生室。

不过他没有等到殷忱醒过来，就这么走了，后面听说他是校外的，是个老混了，偷溜进来找他弟弟玩，刚好路过女厕所，看到一堆人堵在门口就进去了。

当时一堆女孩子都在尖叫，他本人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后面十一加了殷忱的QQ，殷忱问起他的本名，他也只是笑笑，只觉得这人和喜欢看的书里的角色很像，都喜欢戴个墨镜。

直到那天十一喝多了酒和殷忱打电话，殷忱才知道。

殷忱？所以你的本名到底是什么？

十一：我不记得了，我小学二年级就在外面了，人家叫我十一，我也就忘记本来的名字了。

十一：不过小姑娘，你有没有哥？有几个？

殷忱……我没有哥哥。

十一：那我当你哥，不过你得听话，不能惹事儿。

后面十一带她认识了很多“道上的朋友”，对外说是他表妹，殷忱高一，在十一的保护下读的是顺顺畅畅。

可惜到高二的时候，十一去蹲了牢，十一和殷忱说过原因，他也早有预料，但是他不愿意去自首。

十一：里面没酒喝没烟抽，苦啊。

阿猫阿狗：十一是有真实人物参照的，但是现实里他不戴墨镜，然后他今年出狱了我很开心哈哈哈，然后友情提醒一下怕虐的小朋友可以就是……不要看黑爷线。

阿猫阿狗：这里是个伏笔，黑爷线不论是HE还是BE都是很虐的，可以参考一下小蛇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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