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截李俶误入男浴池
安然发誓,从现在起,最讨厌的人就是李俶了!她不过就是想夺回那坛子醉仙酿,怎么就成了李俶的同伙了?现在,还被人追杀到了男浴池门口?
等等,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安然仔细回想起来,她追着李俶来到咸阳城外的一片寂静树林,还没反应过来,那些刺客就冲了出来。然后,狡猾的李俶就叫了她一声,那些刺客便以为他们是同伙,冲了过来,安然无奈,只好自保。
想起这些,安然便忍不住要怼死李俶!眼下,当真是骑虎难下了。若是不进男浴池,此处便无处可躲。
李俶:“兄台,赶紧进去吧,那些人就快追来了!”
李俶拉住安然,就往男浴池里去。
安然目瞪口呆,急忙大喊,安然:“等等,等等,你先放开我的手!我们又不是同伙,我干嘛要躲起来啊?”
李俶轻笑,李俶:“兄台,纵使是我连累了你。此时也该保命才是。不然,你觉得,那些刺客会认为你不是我的同伙,放过你么?”
李俶:“眼下,可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兄台还是随我进去躲躲吧。”
李俶说着便要拉着安然进去,安然反手一掷,反将他一击,丢入水中。
开什么玩笑?原主可是旱鸭子,一入水,那可不是逃命,是真要了命!
白了一眼水中美人--李俶,安然掉头就走,却突然被李俶抓住了脚踝,整个人跌入了水中。
旱鸭子入水,噗通,安然不会游泳,接连呛了好几口水,直直地往下坠去。
偏偏这个时候,刺客又追来了。
李俶原意是想着让安然躲躲刺客,却不知她并不会水,见状急忙潜入水中,又见安然溺水,忙不迭地游过去,想为其渡气。
安然虽然有些晕眩,潜意识却是自我保护意识极强,见他朝着自己过来,急忙踹了他好几脚。
“身受重伤”的李俶,仍然没有放弃营救安然,忍着痛,避着刺客,又朝着安然游过去。
这下,安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卧槽!我才不要喝洗澡水!安然内心深处呐喊不断,却怎料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好不容易,刺客终于散去,李俶拉着安然从水中窜出。他一只手搂着安然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连连唤她,李俶:“兄台,兄台醒醒!刺客都已走了!”
李俶见她未醒,便知道她是呛水,心下更是内疚。用力在她背上拍了两下,安然吐了水,没多会儿就清醒了。
衣衫尽湿,又是这么个姿势,安然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难堪。偏偏这个李俶还在她腰间摸了两把,李俶:“兄台也忒瘦了些,腰围实在是太清瘦了些,需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补你妹!是可忍孰不可忍!安然反手便是一击,李俶吃痛,忍不住放了手。
李俶:“兄台,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安然:“你干嘛拉我下水?你可知,我可是个旱鸭子,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李俶愧疚难当,李俶:“此事是我考虑不周,连累兄台了。我原先不过想让兄台躲躲刺客,如今倒是帮了倒忙了。”
安然见他如此有礼,倒是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摇摇头。
他顿了一下,面上有些惊异,接着又说道,李俶:“兄台脸红做什么?可是不舒服么?”
李俶心内担忧,试试她额头的温度,安然素来不习惯他人的接触,忍不住伸手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这一动手,就事大了。原本安然在水中挣扎了那么久,发髻早已松散了。这下,打掉了发带,却是彻底的披头散发了。
李俶:“兄台,兄台竟是女子?”
安然:“女子怎么了?”
李俶:“我,我不知你是女子,情势所迫,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安然:“道歉就不必了,就此别过。”
李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出神,这个姑娘,倒是不一样。
他向下看去,满池子的红色花瓣,去漂着一根淡青色的梨花发带。李俶小心翼翼捡起,仔细端详,又如视珍宝地放在了胸口。
*****
刚出了浴池,见四下无人,安然便闪身回了空间,先是换了身衣裳,又忍痛割爱,用积分兑换了极品美酒。
这极品美酒千金难得,若是有可能安然倒是想多兑几瓶,可惜渣系统能量不足,已经进入休眠中。
原来的醉仙酿,也不知道在哪呢。谁知道是打斗中遗失了,还是李俶私藏了?
失了醉仙酿,沈珍珠便无法找到万事通,原主的心愿便不能达成了,这于安然的计划大为不利。
*****
说到美酒,安然这才想起,当初追着李俶夺门而出的时候,还未曾和沈珍珠约定在哪会合。眼下,倒是只能去醉仙楼碰碰运气了。
万能龙套:“真是可惜,那两位公子并不在此处。不过,下人们倒是听得那位安公子说道,要先去清风楼一趟,也不知真假。”
因为这醉仙酿的关系,燕三娘对安然倒是客气,生怕她不满,毁了醉仙楼的名声。
安然:“不管怎样,多谢老板娘告知。”
万能龙套:“公子客气了。”
出了醉仙楼,安然就往清风楼方向赶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巧,人群中竟一眼瞧见了不远处的沈珍珠。
好不容易穿过人潮,走到沈珍珠附近,却又惨遭安庆绪挟持。
说是挟持,倒也不全是,原主出生于武将世家,武艺非凡,真要打起来,安庆绪也未必是她对手。
只不过,安庆绪无缘无故抓了她,只怕还是和沈珍珠有关。
果不其然,安庆绪将她带入清风楼附近的一家客栈,便开始盘问。
安庆绪:“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缠着珍珠?你是不是另有所图?”
刀架在脖子上,安然也没改半分脸色,倒是让安庆绪有些欣赏。
安然嗤笑了一声,继而答道,安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女独孤靖柔。”
安庆绪倒是一愣,眉头直皱,安庆绪:“是你?你不会逃婚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珍珠身边?你是不是想对珍珠不利?”
安然一把推开刀刃,安然:“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安公子,不如,坐下来聊聊,如何?”
安庆绪也不推辞,撩开袍子就坐在她对面。安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几口,这才开口,安然:“是,我是逃婚了,正是因为我丢了独孤家的脸,所以才想保护沈家,不失独孤家的声望。”
安庆绪:“保护沈家?沈家久居吴兴,和云南的独孤家又有什么关系?你休想蒙混过关!”
安然:“安公子难道不知道,沈家如今危矣。”
安庆绪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安庆绪:“怎么回事?”
安然倒是吓了一跳,安然:“安公子莫急,听我细细道来。这事要从沈家和独孤家的渊源说起。昔年,独孤家蒙难,全靠沈家倾全力相助。于是,我独孤家祖辈将麒麟令赐给沈家,立下遗训,凡沈家者,持得麒麟令前来,无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独孤家就算倾其所有,也必须允诺。”
安然:“就是这个麒麟令,如今竟成了沈家的催命符。各方势力都想争取独孤家的兵权,沈家身藏麒麟令,必然会遭到打击,甚至灭门。到那时沈珍珠,必然会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你说是不是,安公子?”
安庆绪目光炯炯,安庆绪:“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接近珍珠是为了保护沈家?维护独孤家名声?”
安然:“自然是?”
安庆绪:“难道别无所求?”
安然:“若说是所求的话,我要的就是麒麟令。麒麟令在沈家手里一日,不仅是沈家不得片刻安宁,独孤家也会受到牵连。如若是奸臣得到了麒麟令,独孤家的兵权就会受制于人。到那时,我的父亲和姐姐,就不得不陷入失信与保护云南百姓的两难境地之中。这也是为什么我要保护沈家的目的。安公子,我说的,你可明白?”
安庆绪围着安然转了一圈,看得安然心里发毛,突然轻笑一声,安庆绪:“可若是为了报恩的话,我有更好的法子。”
安然:“什么法子?”
安庆绪:“你上京去替珍珠采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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