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梁竹带着一队人向前走着,却注意到王宽一直跟着他。
梁竹你有事吗?
王宽:没事。
梁竹没事跟着我作甚?
王宽:(转过头,面向元仲辛,话却是对着梁竹说的)我跟着他。
前方高能!
元仲辛又要开始他的表演了。
元仲辛:(只见他一脸惊讶)你跟着我作甚?
王宽:(一脸理直气壮)是张学官让我跟着你,查你平日行事。
这可能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区别。
正所谓:好学生才被老师委以重任。
就像王宽这样的,学业全甲,从不说谎,长得又好看,搁谁谁不喜欢?
元仲辛:(一脸终于抓到罪魁祸首的样子)我说最近摆赌局怎么总是被抓,都是你在通风报信啊!
元仲辛不是不知道,王宽也是在变相的保护他,梁竹来时气势汹汹,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交待?
王宽倒是不怒,不过有些事实他得说出来,不然这君子还能不能做了?
王宽:(又靠近元仲辛,低声说道)其实……还有姝瑶。
元仲辛阴阳怪气地模仿着王宽说的“姝瑶”,然后“切”的一声表示他的不屑。
梁竹可不是来看他们讨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这正事儿还没干,光在这大街上浪费了半天,就是听他们唠嗑?
梁竹禁军行事,不用跟了。
王宽:不行。
梁竹为什么?
要说有理有据,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王宽是第一哪儿有人敢称第二?
元仲辛又是“切”的一声,估计心里阴影面积得有大宋疆域那么大。
王宽:(一脸理所应当)我答应过张学官,要查元仲辛的平日行事。
梁竹(直接下了命令)把他赶走!
王宽:你们无权赶我。若无军令,开封街巷不可随意禁足。
梁竹这话谁说的?
王宽:当今圣上。
好一个王宽,直接把圣上搬出来,倒是没人敢抗旨。
旁边的士兵正要上前阻拦王宽,被梁竹一把拦下。
梁竹你敢不敬当今圣上?
那个士兵倒是吓得低下了头。
王宽留在后面,往后看了一眼。
——
【韦府】
郁闷啊……
姝瑶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刚刚的一切。
她是真没想到她爹这么狠。
瞧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公然在太学院门口打晕人,然后绑回家去,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是她啊!亲女儿!!
这下惨了……
韦卓然既然知道了你在太学院,肯定就知道你缠着元仲辛开赌局。
对了,你只记得你刚出太学院,碰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就买了一个,没想到啊,她是连一口都没吃,就被她爹派的人打晕带走了。
啊……糖葫芦你受苦了!
姝瑶直起身来,拍了拍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又悄悄看着面前那个拿着书,四处踱步的人。
那人却是不回应,转过身,拿着书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按理说,自姝瑶穿越来,从小到大就没对她发过怒,韦卓然倒是挺疼她,只打她哥。
看样子,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啊!
这要是她哥在这儿,肯定一榔头抡下来了。
啧,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哄哄不是?
要是一个生气给你禁足了,这剧情可就没跟上了啊,等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呢!
而且等会还得去找陆观年呢。
姝瑶眼神一转,想到个绝妙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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