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内容是上面要求江文景淮马上奔赴战场,刻不容缓。
他在旁边轻轻拉着宋明德的手,看着她这个样子,实在不忍离开她,可是天一亮,自己马上要走。
想着初遇时发生的点点滴滴,他无奈一笑,继而眼眶竟有些湿润,为了她。
“你哭啦?”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江文景淮赶紧用手擦净脸庞的泪。
“一醒了就胡说八道!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宋明德冲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假如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了,你会照顾好自己吗?”江文景淮不舍的看着她,可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
“我又不是小孩,再说了,这点小伤,我还能徒手打老虎呢!”
“活该,疼死你!”
宋明德不满的嘟囔着。
“对了,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你问。”
“你,为什么叫江文景淮?”
“我爹姓江,我娘姓文,故取名景淮……”
“你这名字挺有意思呀,那我以后叫你景淮好了。”也许这就是老一辈的爱情吧。“那你爸妈呢?好像我都没见过他们,他们不在这里住吗?”
“他们在景元1903年,也就是10年前被s国的人杀了。”他眼眸似是又暗淡了几分。
“对不起啊……”宋明德想用手拍拍他,可是刚抬起手臂便使不上劲疼的垂下。“嘶!”
“不要动,刚刚包扎好。”江文景淮心疼的帮她吹了吹,然后放进被子里盖好。
“好了,你早些歇息吧。”江文景淮眼里那股不舍的目光一直放不下。
“你怎么了?”宋明德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咪一样躲在被子低下问他。
“闭眼!”江文景淮用命令小兵的语气跟她说话,还别有一番风味。
“是!长官!”宋明德笑眯眯的闭眼。
其实宋明德是故意逗着江文景淮,想让她开心些,可是她心里还想着那件事,她极力往被子低下躲,可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让江文景淮发现了。
江文景淮大概也猜到了,他掀开被子,把她拥在怀里,心疼极了安慰她。
“乖,没事,我一直在。”
“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卖了我?”宋明德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的疼痛早就胜过了肉体的疼痛,这个隔阂一直在她心里膈应着她。
江文景淮一直把她哄睡着,在她旁边守了她整整一夜……
承瑞处理完事情之后就去了南风酒馆,谁问他他都不回答,一直一个人喝着闷酒。
这南风酒馆的人平时跟承瑞贝勒也没有什么交际,但是都认识。
婷姨看着这孩子一个人喝的烂醉也见怪不怪了,大多是失恋了,每天来她酒馆里失恋喝闷酒的不少,眼不见心不烦便上楼了。
秦秋水在吧台擦着酒杯也只是叹了叹气,心想原来像他这样位高权重之人也有烦心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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