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安的连哄带骗下,唐朗终于熄了怒火,只是还是眼神冷冷的瞪着时安。
估计心里还是在不停地骂自己。
时安心里感叹到,看来还是不能做的太过火了。
于是只好不停地求饶,“唐兄唐兄,我知道错了,念在我还是初犯,便原谅我这一回吧。”
唐朗也知面前这个可能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角色,也不再理会他,但耐不住时安的撒娇,心里想:那便给他一次机会吧。
“那你说——我做错了什么?”
唐朗目不转睛的盯着时安,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手上也不再把玩扇子了,转了个方向,用扇柄的那端对着时安,如果他下一步说错了什么话,唐朗就会毫不留情的打上去。
“做错?唐兄怎么会做错什么呢?”
“要错的话那也是时家错了。”
这听起来还像点话。
——
时家
时家坐落于闹市之外,宅子外竖立着两只威严的石像,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路过抄手游廊,便豁然开朗。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牡丹,真真是好一处富丽堂皇之地。
不解时家的人只知时家之富,但其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时家早就没有前几代的富贵和威严。
只不过是因着面子死犟着罢了。
如果这家人是良善之家,那么百年后便会得到回报,只是这家人似乎作恶极多,甚至还害出了人命,这就加速了福泽的消耗。
顾長生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只不过他对这些人并不感兴趣。
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在领路人的后边。
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
最后才来到了大堂。
大堂之中有两排雕花红木椅,上面雕有各种各样的鸟虫鱼兽,亦或是各种珍奇花卉。正堂中间摆有两个檀木座椅,两个椅子中间摆有一张方桌,这样的椅子,随便一张,放到外面去卖,也够普通百姓活上好几十年年了。只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却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是上位者,即使他们落魄了,在他们心中,却仍然比平民百姓还要高贵的许多。
就像现在一样,哪怕是他们有求于人,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听说你呢除厉鬼?”
坐在正堂右下方第二个中年男人开口道,“若是你呢将这厉鬼除掉,你要多少金钱都行。”
“都行?”
左边的艳丽女人开口了,女人一袭粉衣,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被梳得整整齐齐,上面用金玉修饰,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不点而红,一张一合之间,引人无限遐想。“老二真的好大手笔啊,想来是手上十分宽裕,不然,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听到女人说这话,中年男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能狠狠地回了一句:“我自是用我时家的钱,大嫂就算是掌管家中金银,却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老二,你得明白,你们时家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女人漫不经心的回答:“还以为自己是京官的儿子呢。”
“大嫂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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