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比太子萧临宴大了四岁,生性淡泊不喜争,但在太子眼里就是无趣。
后来,因为被人陷害而被帝后厌弃。二十四岁时,为救陷于陷阱内的太子而死。而此时离太子行冠礼仅一个月的时间。
“好冷啊……”寒风闯进微开的窗户,吹到赤脚战地的时迁身上,打散了他的思绪,冷得他直打哆嗦。
时安十分没形象地搓了搓手臂向窗边走去,待关上窗,时迁被放置一旁的黄铜镜所吸引。
镜里照射出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少年,尚还幼稚的脸庞隐隐约约地显出一丝风流君子的模样。
时安凑了过去,捏了捏脸,不由地感叹一声:“将来又是一个美男子啊。”
想想自己被包办的婚姻,时迁不由悲从中来,无语凝噎。
时安呆呆地往着镜中的自己。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的任务了。
遥想上一世,自己辛辛苦苦、身体力行为太子做出个表率。
但没想到那小屁孩竟是个瞎的。
好坏都分不清。
第二天一早,那送旨的太监就到了谢府。除了装昏走剧情的时迁,谢家其余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候在门口。
宣旨后,谢家恭敬地送走了传旨太监,谢蔺蹙着眉,面露担忧。
就算是北国最不识字,不与外界往来的老人都知道:后宫只有皇后一人,而皇后娘娘与陛下成婚十年,膝下仍只有一位皇子,这位皇子虽仅有六岁,却十分聪慧,也非常孝顺。若不出意外他会是未来的南国的主人。
在外人看来,身为一个坤泽能入宫陪伴太子,是天大的荣幸。
能否为家中姊妹争取到太子妃之位尚且不说,成为太子的心腹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众人望向谢蔺,各怀心思。
“好了,都散了罢。”谢柄望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手中的拐杖敲了下地面,“清儿也算为谢家争光,等清儿醒了,谁也不许去打扰他。若是有人打什么鬼主意,休怪我不留情面。”
谢家虽在民间享有盛誉,族中入朝为官的有七人,但谢家人丁单薄,如今谢时有幸当任太子妃,若自己致事,说不定往后谢家子弟都靠谢清来提携了。
家主开了口,众人即使再不甘也只能闭嘴。
“老大来一趟祠堂。”
在角落里,一位身着紫色服制的女子狠狠地抓着手中的帕子,望向谢蔺的目光如淬了毒一般,然而,在谢蔺回头的那一刹那就立刻恢复成同往日无二的柔顺神情。
谢蔺被叫入祠堂听训时,圣旨上的另一位主角正被皇后搂在怀里。
萧临宴临宴面无表情仰着头,看着自家父皇捻着糕点喂给母后,对于完全忽略了自己的父母,萧临宴好像十分地习惯。
等二人腻乎完了,皇帝又低头逗弄起自己儿子。
他用力捏了捏自家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儿,皇后见状,哼声拍了下皇帝的手背。
“瞧陛下,没轻没重。都把宴儿的脸给捏红了。”皇后心疼地摸了摸顾祈脸上因下手过重而留下的红手印。
看着自家孩子面无表情,皇后眼睛一转朱唇微启,心生逗弄之心。“来,妾身教陛下,孩子呢,应该这样掐。”说完又在萧临宴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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