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逸容醒来时,就看到了自己消失多年的师父再为自己疗伤。
苏清阳师父?
沈逸容惊讶,却发不出声音,只用口型冲那个发须皆白的老头喊到:
苏清阳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胡子拉碴,把脸拉的老长的老头儿赏了沈逸容一个白眼,好像再说:老子的事关你屁事?
沈逸容接收到了自己师父传来的信息,默默地闭了嘴,自己运转周身气息配合师父为自己疗伤。
“你这小子,怎么来这个鬼地方了?难不成那萧临宴把你赶出来了?”
那老头吹胡子瞪眼道,仿佛自己要是点个头,他就能冲出去把那萧临宴好好的修理一顿。
苏清阳“没有。”
沈逸容摇摇头。
苏清阳我自己要出来的。
“那孩子的母亲呢?”
苏清阳……死了。
老头叹了口气,心中默默可怜这个徒弟。
“你倒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
苏清阳(一脸迷惑)啊?
愣了半天,沈逸容才用那涩哑的声音回到:
苏清阳这不是我的孩子……
“哦哦。”那老头仿佛来了兴致,然后又理所应当的点点头:“料想你也没这个本事。”
沈逸容的脸色变得漆黑。
这哪门子的师父?怎么成天没个正行?
想到这里,沈逸容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扶着柱子站起来向游廊尽头走去。
正值炎夏,园中池塘中绽放这一朵朵盛开的荷花。
亭子间,两个老人正在纳凉品茶。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和蔼可亲的老头笑眯眯的对身旁的好友说道:“你家乖徒儿来了。”
“什么乖徒儿?怕是来讨债的吧?”
沈老头高冷一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逸容。
杨老头知道自己好友那怪脾气便也没说什么,摸着胡子笑了笑。
“不过你给我徒弟的礼准备好了?”
杨老头摸胡子的手一紧,把自己宝贵的胡子拽下来几根。
“老沈,没想到你这么老了记忆力却还这么好。”杨老头挤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这句话我依稀记得是五年前说的吧?”
“君子之言驷马难追。”
不厚道的沈老头高冷的笑了笑。
那副得意的样子仿佛再说:我可没逼你哟,是你自己答应的。
气极的杨老头:喝酒误事啊!
瞪了沈老头一眼,还是做不到耍赖的杨老头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
沈老头眼神一亮。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那玉佩外表光滑细腻,温润洁净。在看颜色,虽碧中却掺了些血色,但那血色却仿佛流动的一般,看上去就像只在游动的锦鲤。
但最珍奇的是这个玉佩的功能。
长期佩戴能为人调理暗疾,压治心魔。
苏清阳师父,老先生。
“喏,小子。”沈老头将放置桌上的玉佩丢到沈逸容怀中:“你杨师伯给你送的见面礼,还不快谢谢。”
沈逸容将玉佩放置手心,看都没看就连忙行礼:
苏清阳多谢杨师伯。
“好孩子。”杨老头笑眯眯地回答,又暗中瞪了挚友一眼:这老实孩子怎么会是这个臭流氓老头的徒弟,哎,太亏了!
一想到这,杨老头就恨的牙痒痒。
(综视影)快穿之奈何总有人要追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