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越凉屿如约前往万隆酒店。她没有刻意地打扮,只是穿了一身黑色的旗袍,两臂间搭了一条狐裘,头发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子,插了一根檀木簪子——原本是淡的像水一样的装扮,硬生生被她穿出几分妖娆。黑色的旗袍极好地勾勒出腰线,让她行走间婷婷袅袅,顾盼生姿。
戚珩见到她的时候,喉结不自觉地紧了一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越...越小姐今天真是...”
越凉屿眼尾上挑:“真是什么?”
戚珩的喉结滚了滚,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哑:“越小姐今天很美。”
随即不等越凉屿回答,他将臂弯伸了伸:“今天参加宴会的,身边的女伴不是妻子恋人,就是女儿,您还是挽着我吧——越小姐总不忍心看着戚某一个人孤零零是吧?”
越凉屿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说呢,戚珩这种故作难过的姿态简直就像她以前看到的金毛犬,她想,若是戚珩有尾巴,这时候怕是在身后摇个不停。
“好吧,只是戚少帅莫要占我便宜。”越凉屿将手轻轻搭在戚珩的臂弯间,男人的眼角肉眼可见地弯了弯。
两人进到宴会厅,这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戚珩逢人就介绍说越凉屿是他的未婚妻——一句话一层石激起千层浪,要知道,一句“未婚妻”包含的分量可比“女朋友”要重得多。而越凉屿此时可谓是骑虎难下,她根本没答应戚珩的求爱,可如果她直接反驳,众目睽睽之下戚珩只怕会生气,到时候对她失了兴趣,那她参加的那场赌局可要赔个底儿掉。
于是她只能挂起笑,面对那些来恭维戚珩的人若有若无的试探,她要么笑脸以对,要么敷衍两句,绝口不提未婚妻的事儿。
好不容易又送走了一波人,两人身边难得清净了些,越凉屿重重地掐了一下戚珩的胳膊,然而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还真是冤,花千金都看不到竹君一个笑脸,今晚那些人可真是赚了。”戚珩朝她抱怨道。
“戚少帅这是想做什么?越某不记得自己有个三面之缘的未婚夫。”越凉屿不理会他的油嘴滑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我没说错嘛,我想让你当我的妻子,可是你没答应,我们还没办婚礼——这不就是‘未婚妻’吗?”
越凉屿气笑了:“‘未婚妻’这个词是让你这么用的?”
戚珩笑得一脸无辜:“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越凉屿刚想反驳,就听见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戚兄长。”
越凉屿一回头,入目便是刺眼的白色——一个不施粉黛,穿了一身白色旗袍的女子正在看着他们。
“‘兄长’?”越凉屿好笑地看了戚珩一眼,“怎么,是你妹妹?还是...情妹妹?”
戚珩大呼冤枉:“怎么可能!我的好竹君,你要相信我,在你之前我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
这倒是让越凉屿有些惊讶,戚大帅的私生活可是丰富得很,怎么他儿子倒是洁身自好,不过这话到也不能全信,毕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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