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对她是那么好,让她第一次产生了要为一个人活着的想法,而不是把自己的命当草芥,随随便便就丢掉。
可是...她护不住娘娘,是她没用。
颖儿躺在地上,抽搐了两下,逐渐没了生息。
“颖儿!”越凉屿想去抱她,却被齐瑾揽住,她的养子,几乎半是啮咬地吻上她的唇瓣。
越凉屿拼命挣扎着,指尖华丽的护甲划过齐瑾的脸庞,留下一道道血痕,可对方浑然不觉,箍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
终于,齐瑾放开了她,越凉屿觉得自己的唇瓣俨然已经破了,丝丝的血迹流到下巴上,愈加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齐瑾...你到底做了什么?顾言墨的死士营怎么会背叛他?”
口耑息之间,越凉屿瞪视着齐瑾,对方却放肆地笑了起来:“母后,您高估儿臣了,那阉人养的狗对他实在太忠心,若不是求助于苗疆的祭司,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蛊,恐怕儿臣还做不出今日的犯上之举...”
“你疯了?!”越凉屿给了齐瑾一巴掌。南疆和大景积怨多年,那地方瘴气丛生,各类毒虫奇兽数不胜数,顾言墨为了防着他们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如今齐瑾竟然敢让南疆祭司给死士营的人下蛊?!
“你就不怕南疆人狼子野心?!”
齐瑾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却也不恼,顺势捧起越凉屿打自己的那只手就开始舌忝咬起来,一边还发出了病态的笑容:“儿臣当然疯了...这么多年,母后可曾看过一眼儿臣?每每有那阉人出现的地方,母后的眼珠子都恨不得挂他身上!如今那阉人死了...母后是不是就能看到儿臣了?”齐瑾的神色逐渐痴迷起来,“南疆人想干什么与儿臣有何关系?他们要这大景江山,给他们就是了,儿臣只要有母后便心满意足了...”
“你说什么?”越凉屿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窟,顾言墨死了?怎么可能?!
“儿臣什么时候骗过母后?”齐瑾把头埋在越凉屿的发丝之间,语气亲昵,“那南疆的小郡主对咱们顾提督的皮囊很感兴趣,早就说了这场交易她最喜欢的就是顾言墨的尸体。对了,儿臣在朝堂上放的毒烟也是南疆人给的,这会儿毒素应该已经侵入了那阉人的五脏六腑吧?不过南疆人说他们自有办法可保顾言墨尸身不腐——南疆郡主说了,她要完整的皮囊。”
“你们...都是疯子...”越凉屿喃喃道,语气里都是颤抖和不可思议。
齐瑾看到越凉屿血色尽褪的面颊,不由得有些恼怒,都这时候了,母后怎的还在担忧那阉人?!如此想着,他抱起越凉屿就往床榻边走去:“母后莫怕...儿臣和您做些能让人快活的事儿,咱们忘了那阉人吧...”
越凉屿神色一凛,床榻?那里有顾言墨送的匕首!
顾言墨为她做了那许多事,如今,便让她来为他弑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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