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卿禾和她的闺蜜来到美容院“舒舒服服”地体验了一次来自美容师的眷顾。
等俩人享受完出来,脸都麻了。
“哈哈哈~你怎么成这样了?你也是。”
为了美,总得付出点什么不是。
俩人互相嘲笑着对方来到下一站—美甲店。
美甲店。
纪卿禾做了个粉红色的美甲,上面还点缀了几个浅粉色小碎钻。
闺蜜这边,做的是个绿色美甲,上面也点缀了小碎钻。
等俩人做完美甲从美甲店出来,
树下的草根间传出阵阵虫鸣,几只蚂蚁仍在渐渐浓重的暮色里奋力爬行,街道深处的房舍窗口间,闪烁出灯烛的亮光,夜幕渐渐降临,天际星辰初露,隐隐闪光。
俩人快步来到离美甲店不远地私人化妆店。
俩人气喘吁吁跑进来,她们预订的托尼老师们都早已就位。
她们在托尼老师的带领下,来到梳妆台前。
俩人同步靠坐转椅,闭眼。
将脸蛋完完全全交给托尼老师。
等俩人小眯完醒来,托尼老师们都不负众望地把她们化的特别漂亮。
最后一步,穿上定制礼服、带上定制配饰然后出发晚会。
————
等到纪卿禾和她的闺蜜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俩人的身上飘忽不定,一时间讨论声此起彼伏。
在别人眼里,俩人就好似下凡的仙女。
纪卿禾和她的闺密都很大方地回应或者回夸着那些富婆、大老板。
职场上,这种虚情假意的夸夸每一秒都在发生啦!
纪卿禾和她的闺密都已经不是职场小白了,是个经多见广的职场鬼才。
这种晚会对于纪卿禾而言,无非就是一些人的炫富之地,一些人的炫技之地。
没财没技的咋办呢,就各种狂炫酒水、甜点了。
闺蜜去二楼包间和一品牌商签合同。
纪卿禾在一楼的真皮沙发上,慵懒地靠着,等待闺蜜的同时,还不忘小口小口地品尝手里82年的拉菲。
随着大董们离开晚会只剩下一群年轻人,一瞬,晚会里的灯光变得昏暗,交织的男女暖味至极。
叶泽坐在对面沙发的中央衬衫上的扣子开了也没系,就那么慵懒地靠着。
嘴里着根没点燃的烟,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好看的桃花眼盯着对面沙发上的纪卿禾。
纪卿禾微卷的红棕色长发松松的扎在脑后,白色的修身礼服勾出较好的曲线。
纪卿禾的脖颈在晚会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如此白皙透亮。
纪卿禾察觉到叶泽的视线笑得更加撩人。
叶泽这边对上纪卿禾的视线,轻笑一声,他将手里的烟往桌上一扔,懒懒散散地起身,手握酒杯往纪卿禾那边走过来。
“大艺术家,回国了,也不通知接机的?”
纪卿禾开口戏谑道。
“小的,哪敢劳烦小纪总去接机呀!”
叶泽说完也学着纪卿禾的姿势,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纪卿禾轻笑一声后,轻斥。
“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感情淡了,埋了吧!”
“没有。”
叶泽叫苦。
“我这次是偷偷跑回国内的。”
“老爷子不知道?”
“嗯嗯。”
“为啥呀?”
“这个嘛?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要不,今晚去小纪总的单身公寓聚个会,然后说个清楚?”
“少来。”
“我这几天在陪我闺蜜呢!没空的。”
纪卿禾说完后,贼嘻嘻地看向叶泽。
“大艺术家,有对象不?”
“还没有呢,...”
不等叶泽把话说完,纪卿禾激动道。
“真的?”
“那太好了。”
“待会儿,我闺蜜出来,你看看人家。”
“我相信,你一定会对她一见钟情的。”
叶泽听完纪卿禾的话,错愕道。
“没这么夸张吧!再说...”
“人家现在想认真搞事业,不想搞女人。”
“切。”纪卿禾白了他一眼。
叶泽有点挫败地看着纪卿禾的侧脸。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纪卿禾说,自己这次回国都是为了她而来。
————
很长时间过后,闺蜜的小助理跑过来在纪卿禾的耳边低语。
“纪小姐,冷姐今天晚上有个国外的赴演,就从后门先行离开了。”
“冷姐让您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她三天后就回来了。”
“还说,到时候会给您从国外带一份礼物来。”
“这小鬼,神神秘秘地。”
纪卿禾轻笑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
等到小助理离开,叶泽凑过来,
“小纪总,这是?知道啥了。”
“我闺蜜跑了。”
纪卿禾将酒杯轻轻放下,
“拜拜,我要回家了!”
叶泽也放下手里的酒杯,紧随其步。
“小纪总,有时间陪我去切磋一下嘛?”
纪卿禾眯眼看过去,
“你这小子,明知道我小提琴弹的贼烂,你还要切磋。”
叶泽宠溺地笑了笑。
“不敢?”
“哪有?”
“说吧!多少赌注?”
“三个精品手办?”
“成交。”
就这样,纪卿禾和叶泽转场音乐厅。
在去往音乐厅的车里,坐在后座的纪卿禾轻轻呼唤墨书渊。
“帅哥?”
“墨哥哥,在嘛?”
“在。”
正在古堡一楼健身的墨书渊喘着粗气回答。
“那个...帅哥,你会拉小提琴吗?”
“会。”
“那个...那...待会儿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
“嗯?”
“我这边和一个傻子下赌注了,赌注是三个精品手办唉!”
“我真的输不起...”
“这样啊!”
“姑娘,赌博会让人一穷二白,谨慎下注。”
纪卿禾轻笑一声,
“这不是有你吗?我们肯定不会输了。”
墨书渊随即轻笑,
“这姑娘请外援算出老千了吧!”
“没有啦!你是我、我是你,我们俩就是一个人怎么算出老千。”
墨书渊被纪卿禾的理直气壮逗笑,
“好。我先去把小提琴收拾出来。”
“好的。”
“非常感谢!以后帅哥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纪卿禾在所不辞。”
纪卿禾拍拍胸脯说道。
“嗯嗯。”
随即墨书渊将手里的毛巾搭一旁,从阁楼里找出那个早已落灰了的小提琴。
再特别认真的将小提琴擦拭地蹭亮蹭亮的。
还换了自己以前演奏时常穿的蓝色燕尾服。
这该死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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