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倒是不介意。“好啊,花少伸个手。”
花无痕可是知道这人的名号的,倒也没忸怩,直接伸手搭在桌上。
江衡三指一搭,眉毛一挑。
“哦,花少吃食上有什么忌口?”
“不食甜。”
“嗯,那难怪了。”印证猜想的江衡点头。
“我给你副方子,先吃上一月,后续我再给你诊脉后重新调整。”
越卿正了色,“何意?”
“没什么,一点小毒。”
花无痕手里的杯子彻底脱了手,低头苦笑。
“小问题,以后吃食自己小心些。”江衡低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银戒递给他。“喏,拿着吧,这里有个软针,每次吃东西前试一下吧。”
“有些食物本身不带毒性但是懂得相生相克之理也是下毒于无形。这个你也拿上。”又摸出一个瓷瓶,“三天一粒,如有腹泻就来找我。”
何雉康咂咂嘴,“花花这是活脱脱的美强惨啊。”
花无痕听到他的称呼满头黑线。
“花花?嗯,挺好听的,你也随着卿卿叫我衡哥就好。你的骨伤没事,你身体还不错,就是这毒麻烦些,不过也没什么,小问题。”
“衡哥过来不会就是看我一眼的吧?”越卿听到他说花无痕没事也就没再担心了。
“嗯,给你送个东西。”这才拿出个锦盒递给他。“看看,喜不喜欢。”
越卿接过来,还挺沉的。
打开后就会看到一对墨色的玉雕观音,越卿挑眉,“一对?”
江衡转身在旁边坐下,邪气的笑着“不喜欢?”
“喜欢。谢谢衡哥。”
闲聊了几句,看这一圈小孩不敢说话又起身往外走。
“行了,你喜欢就好,我去会会殷玦,我也很久没见他了。”
等江衡走后,何雉康立刻就叭叭上了。
“花花,你身边的吃食谁负责啊?”
花无痕头一次觉得自己适应能力还真是可以。
“家里有厨师。”
“你不是出来住了吗?”这是越卿问的,据他所知,花无痕基本都是自己在外面住的,除非那女人让他回去他基本不会回去。现在花崤崤走了更是如此。
“出来了,厨师是随便找的,估计被她收买了。”花无痕没有细说,看他不想说越卿也不再细问。
“行,有事跟我说就好。”
“好。”
归宗宴一日下来也就结束了。准备了许久,其实需要越卿亲自上的反而没有那么多了,也很可能是越瑾帮他减少了很多流程。
留着他们在这玩了两日,花无痕和何雉康率先告辞,说是家里有了安排。
“去吧,回去万事小心。”
鹤莲院的西厢房。
君杣枍站在窗前,等候着越卿安排。
“我知道你有办法回去,我要你回去。”越卿目光沉沉看着他。“京大有专属的军院,到时候你会进去的。”
“好。”君杣枍只会听从他的无论干什么,只要他吩咐就好。
“不打算问问?”越卿看着他沉默是金的态度。
“没什么好问的。”
越卿一挑眉也懒得问他了。
当天下午,君杣枍也离开了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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