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韩老

起伏的平原一直延伸到远方，在一阵强风的吹拂下，生机勃勃的绿色高草呈现在眼前。只有两个人还站在一片烧焦了的黑土上，草在天上的闪电的暴怒下早已蒸发了--韩长老和姚申。

“祖师......不，大祖师，我们门派之间真的有这样的约定吗？”老人的表情是难以置信的，他的天蓝色长袍上刻着天穹派的徽章，上面刻着金蚕的丝线，表明他是长老。

姚申专注于他的神感，想象一个穹顶，包围着他和韩长老，然后投射它。他新获得的灵魂皇帝等级神圣感将确保对话的内容将保持只有他们的隐私，任何干扰或侵犯将被很好地提前检测。

“当然不会，韩长老，”姚申笑着回答，眼里闪着笑意。“我敢肯定，当周辉知道我意外的成功时，他一定会崩溃的，我，姚申，现在在阿兹拉克平原是无与伦比的，”他又大声笑着说，因为即使他自己也不确定会成功，知道他的人道领域将会召唤的天谴是可怕的，令人难以置信。

“太祖......”韩长老想插嘴，姚申打断了他的话。

“韩老，没事。你不是唯一一个怀疑我成功的人。作为一个新生灵魂修炼者，我是强大的，是的。我确实可以打败周辉，但这更多的是我的执着和聪明才智，而不是技巧。

如果我的天赋限制我精通任何一道，那么我十次就会取得小成功。如果十个还不够，那么我会在一百个中取得小成功！这种决心让我达到今天的高度，在生死边缘的疯狂训练让我成为今天的我，但这就足够了吗？”姚申把一百年的痛苦、嫉妒、愤怒、挫折甚至决心都吸收进了他的话里，连一丝虚假和欺骗都没有。

韩老做了个鬼脸，但内心却被姚申的决心所感动。作为宗师，姚申对门派中最弱小、最没有天赋的修行者都是一种鼓舞，尽管他的存在给门派创立以来的传宗弟子和世家留下了污点。

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心里明白，最终姚申即使吸入一百把小刀入他的领地，天刀的闪电也会在几秒钟内击碎他一生的心血。

的确，姚申能够在一场公平的战斗中击败周辉，但这更多地与他的聪明才智和决心有关。姚申的杂糅领域确实是一种迷人的成就，在不同的元素组合之间循环取决于他面对的对手类型。火、水、地、风合为四行之域，他可以立即与雾、水、风、影的小刀转换为幻影之域，它们不是单独的域，而是一个更大的整体的一部分，巧妙地形成了一个旋转系统。一个包含了姚申指挥下的所有元素的领域，但一次只主动使用四个元素。

然而，它最终更多地说明了徽氏家族的衰落，而不是姚申作为一个耕种者的能力。当然，这并不是要轻视姚申的能力，但徽氏家族多年来积累的遗产、技术、灵丹妙药和资源，即使这些东西在他们长期存在的过程中已经消耗殆尽，也足以让他打败大祖。

姚申见韩老摇头，点头道：“是啊，如果是周辉想升天，长老会也会拒绝他的请求。”承认赵辉的潜力比我的潜力高并不可耻，更不用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两极分化。他们最终相信赵辉会超越我，我的死会让遗属们重新自由呼吸。”

韩老沉默不语，一颗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虽然他不属于任何一个遗属家族，但他非常感谢朱氏家族在他早期的培养过程中为他提供的帮助。

“韩长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姚申微笑着，轻轻拍了拍韩长老的肩膀。“作为动乱时代以来第一个出生在阿兹拉克平原的灵魂皇帝，我并不缺乏决心和创造力，而现在......我可以说我的才华让周晖黯然失色，没有一个出生在阿兹拉克平原的耕耘者能够与之相比。韩老，你不好奇，这样的领袖能把你带到什么高度吗？”

“大祖师......你用来制服天光的那把玄刀是什么？我不知道那道红光的意义，但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连一丝那股可怕的能量都承受不了。”

韩长老终于问出了姚申升天以来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他真的藏得那么深吗？但这是为什么呢？既然他们有能力摧毁圣火宫和神山派，为什么他却把他们请到新的门派，好像过去的罪过都被遗忘了一样？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姚宗长老的记仇能力，他为了比圣火宫和神山派的罪行更微不足道的原因，把一个小门派夷为平地。

当然，弟子们是禁入的，他们不是恶魔教派，但即使如此......这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姚申，还是他被恶魔附身了！？

韩长老，想必你已经猜到了。"仔细查看门派的记录，你会得到答案的。现在让我们回到门派，我相信议会会等着我们的到来。韩老，这次见面你可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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