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和尤旺财有过交往的少妇多了,她们也就没了羞耻,经常私下里议论起尤旺财的功夫来,有时也是为了报复抑或是折腾尤旺财,她们串通一气,尤旺财刚从这个床上下来,就接到了另一张床上去,一晚上尤旺财竟上了八张床,八张床尤旺财还是金枪不倒,让那些娘们彻底服了气。
尤旺财还充分利用手中的权力,给那些和他有染的少妇们看家护院,从不让胡三他们沾染,从而更加增加了自己的砝码,成了少妇们手里的香馍馍。
刘妮虽然对那些骚娘们有看法,可她理解她们的苦衷,所以从不去指责她们,只是自己从不给尤旺财任何机会。可是她对男人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那一阶段不是她进城找丈夫二柱就是叫二柱回来,这样以来无疑增加了花销,经济上有些无法支撑了,不得不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刘妮为了不胡思乱想,晚上陪着儿子做完作业就睡觉,看电视也只看新闻联播,其他的一概不看,可是她毕竟太年轻,精力太旺盛,躺在床上睡不着更难熬,弄得她有些萎靡不振了。在无性的煎熬中,她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白天碰着尤旺财时不再那么反感了,有时还脸红心跳地主动和尤旺财打声招呼。
尤旺财不愧是个情种,从刘妮的情绪变化中他看到了希望,这时的他却表现得正统起来。尤旺财的确是个玩弄女性的老手,此时的他显得很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或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发生,这样以来,越发撩起了刘妮的骚动,每天早上她总是趁人们在公开栏前发表言论时去田建设的商店买东西,实则就是为了看尤旺财一眼,如果看不见尤旺财的话,她一天都是六神无主的样子。
这样维持了不长时间,尤旺财就开始行动了。尤旺财掌握好了刘妮买东西的时间后,也装着去买东西,在两人相遇时把一张纸条塞进了刘妮的手里。
尤旺财这小子对两性之事不但要结果,还要刺激,要神秘,更要过程。他放着现代化的通讯工具不用,竟用起了鸿雁传书的手段。
刘妮如获至宝地攥着那张纸条回到了家里,汗水差一点把纸条湿透。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只见上边写着“今天晚上请留门”的字样。她看过之后竟莫名其妙地亲着纸条哭了起来。
晚上,刘妮让儿子早早地睡了觉,在镜子面前打扮了一番后,就坐立不安地在院子里胡乱走动起来,等待着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时刻早点到来。她再一次看了纸条后,却莫名其妙匆匆忙忙地关死了大门,怕有闪失还顶上了几根结实的木棍,当她确认万无一失后,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只听到两个声音在打架,“不行,这样对不住二柱!这不是不要脸吗?丢死人了!”“就一次,一会的事,没人看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刘妮一会儿盼着尤旺财来,一会儿盼着不来……最后她疯一样地把木棍扔掉,悄无声息地把大门开了条缝。就在这时,尤旺财像幽灵一样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接着就关死了大门,一把把两腿发软的刘妮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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