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皎洁的月光下,她安静地站在阳台上,身着一袭单薄的睡裙,裙摆轻轻颤动着,微风轻轻拂起她脸边的头发,将月光洒在她的白皙肤色上,营造出一片宁静而安详的氛围。她紧紧握住桅杆,轻轻踮起脚尖,仿佛想要眺望远方,但眼前的景象却依旧漆黑一片。在这宁静的夜晚,她仿佛在静默中感受着大自然的魅力,享受着一份内心的宁静与安宁。
“夫人小心点啊,这样会摔下去的!”几个仆人一边轻声劝道一边着急地把Euna拉了回来。
“Euna我来看你了。”Klingan手捧着鲜花,斜靠在墙边。
听到声音的Euna显得很高兴,摇摇晃晃的朝Klingan的方向走去。
扑通——跌进了Klingan怀里,“你脚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别随便下床走,我为你带来了鲜花。”Klingan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Euna的头发。
“IRIR…你在我好幸福啊…这花好香,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什么花吗?”
他没有回答,害怕因为自己不严谨的答复而被识破。
Klingan把她抱到床上,细心的为她盖上了被子。“IRIR你最近工作还好吗,照顾我会不会耽误了你工作啊。”
“没关系的,一部分我已经交给别人去处理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其他事你就不用操心了。”Klingan说。
“对不起,我也只是怕因为我影响到你…”Euna想去抓摸Klingan的手,但被他避开了。
“我知道了,那我去工作了,你早点休息吧。”Klingan没等Euna回应,便走到门口关上了灯和门。
……
“您吃晚饭了吗,后厨那边有准备…”一名侍女说道。
Klingan摆了摆手,“没胃口,你帮我看着点夫人,有什么事再叫我…”说完他就示意侍女关门。
他坐在沙发上,手死死环抱着手臂两侧,身体渐渐卷缩起来。他控制不住地躁动与不安,貌似非常痛苦,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指甲仿佛要透过衬衫扎紧肉里似的,手上的筋也格外明显的凸起,他的呼吸紊乱紧促,冷汗从额头上冒下。
他酿酿跄跄地走到一个柜子旁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取出了针管和一小瓶药物。毫不犹豫地朝自己手臂上的某处血管扎去。
注射完毕后他才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Klingan有毒瘾,他曾被合作的商家洗脑过也吸了快两年,但舒服只是一段时间,对身体的副作用太大了,也很摧残他的工作状态,因此他比其他瘾君子还有清醒得早,如果是难受到真的控制不住的焦躁烦闷,就会给自己注射镇定剂…
Klingan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随后他拾起桌上的手机——IRIR打来的电话。
“Klingan,你过得还好吗?”
“你主动打电话关心我…还真是稀奇啊,你又想要什么?”Klingan淡淡地说道。
“想了解你那的情况…还有让你帮我在准备一套实验器材。”
“Euna她还没发现异样…哈哈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不是关心我哈哈”Klingan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你哪还需要我照顾,如果说你是个大小便失禁的残废天天穿着纸尿裤叫着要喝奶…哈哈你要是那样我就照顾你。”
“你这个假设真恶心也不好笑…”Klingan露出嫌弃地表情。
“IRIR…Euna她可真爱你啊~她说和你在一起最幸福了呢~”Klingan略带挑衅地说道。
“可能是你太浪漫了,她就喜欢这样…”
“拜托~哥你可太不负责任了,我现在已经受够天天和她腻歪了…况且她再怎么样也是你目前的妻子,你让自己的女人天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觉得自己多少带点颜色吗?”
“嗯——你比我厉害,我还有事,先挂了。”
Klingan无奈地将手机扔到桌子上——虽然Euna现在变成这样是他一手安排的,但是他可没想承担后果…
“既然哥哥不在乎Euna…那她死了也没关系吧…”
Klingan想了会,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Euna的家境优越,因为两家的联姻,因此商业上也有合作,也赚不计其数的钱财。就更不能因为Euna的死伤了两家的和气。
Klingan可是想借此赚更多钱的,又怎么会给你自己添堵呢?对于他来说,身为一个在商业上有着卓越表现的人,因为一点小事就断了财路,那可太蠢了…他对钱财的渴望远不止现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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