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阳苦笑“寒大爷,您不在,局里的事可多了。”
“怎么,难不成局里一天没我,局里就乱了套了?我住院才两周,我不是让你暂时接替我的工作吗?”“你知道,我只擅长玩电脑和嘴皮子功夫,一旦要打架,基本上就废了。”“别废话,有什么事需要我亲自解决吗?”“前天,一个小混混当众对一个惹了他的人进行凌迟,刮了一千多刀,我们赶到现场之后受害者已经驾鹤西游了。我们逮住他后,他用刀抵住自己的咽喉,让我们不要碰他。他垂着脸,竟然说到:“寒松是哪位?让他来押我。”一开始,我们都感到很奇怪,丝毫不知道他的意图,便没放在心上。谁知,他抵住自己喉咙的刀刃猛地刺近去了几分,然后嘶声吼道:“让寒松来押我!”你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必须被带回警局,但是在上级命令下达之前,他妈的他必须活着。正当形势严峻之际,他说:“寒松不在?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是我要在两天之内见到寒松,否则我会自杀。别装傻,我知道你们警局里有这个人。你们没有权利杀死我,但是我可以自我了结。不知道是警察头子的命令快,还是老子的刀快呢?哈哈哈哈哈.....”真他妈的是个疯子!我们只好把他关进了局里的临时监狱里。老子真想杀了他!”路阳愤愤地说。寒松皱眉:“局里上级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吗?”“没有。其实我们完全有权利直接把他送入正规监狱里,但他来到临时监狱里之后,刀一直抵在脖子上,不让人接近。现在只有你可以治他了。”“回警局。”
路阳叹了口气,下楼。但寒松下楼时,发现路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大众。寒松上车,问:“你怎么换车了,你哪来这么多车?”“那辆路虎不能开去上班,马组长骂我太不严肃了,我只好租了这辆大众,工作时就开这辆车。”“别扯了,马组长没说错。专心开车吧。”
两人来到警局时,已是夜晚。寒松一言不发,换上自己两个多星期没穿的制服,竟没有一丝陌生的感觉。路阳将寒松引到一处昏暗的角落里,说道:“就是他。”那人闻声,猛得抬起了头。寒松也低下了头,与他对视。
这个人,该怎样形容他呢?头发很长,遮住了左眼,右眼很小,但几乎是全黑的,总是用一种冰冷冷的目光看着你,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光亮。油腻的鼻子很脏,聚着一层污垢。他的嘴抿着,胳膊上的肌肉分明,整个人蹲在墙角,寒松并不认识他。谁知路阳惊讶的说:“My gold,两天的时间里,你怎么比之前老了好多?”“他怎么称呼?”寒松冷冷地问。还没等路阳开口,他猛地站了起来,惊得路阳掏出手枪指着他,但他毫不在意,用沙哑的嗓音说话了。寒松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口子正在化脓。
“我终于等到你了。送我去监狱,只有你,寒松?”他刺耳地大笑了起来。路阳刚想上前,他就伸出两根手指奇长的指甲抵住伤口,冷冷地看了路阳一眼,说到道:“只有他。”寒松给路阳使了个眼色,并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指着他,咬牙道:“快走,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他迈着步子,缓缓走出了大门。
走了一段路,他说道“寒警官,你不是想崩了我吗?马上要没机会了。”“别废话,快走!”“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我知道很多事情,比如,你正在调查你父亲的资料。”寒松微微一怔,没有什么反应。“我还知道,你父亲是老死的,对吗?”寒松一惊,男人趁着他分神的那一刻,猛地一铲弄倒了他,并一拳重重打在寒松的脸上。寒松彻底清醒了过来,胳膊肘一翻便顶飞了男人,并扑向了自己被弹飞的枪,但男人比他更快一步,踹飞了枪。寒松怒了,也不管他是否可以杀,一掌重重扣在男人的后脑勺上,并且一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男人整个人摊倒了。寒松飞速拿回自己的枪,指着他。
男人缓缓站了起来,看着他的枪,大笑了起来:“开枪啊!懦夫,不敢开枪?怎么,你连杀人都不敢吗?”寒松扼制住了他的喉咙把他拖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你永远也不懂得,你做过的事情是多么丑陋。”“是吗?你也不会懂得,这只是一个游戏罢了。你也永远想不到,你的世界很小,甚至还没有一个罪犯的世界大。所谓道德,都是狗屁。你,就是一个无知的懦夫。”寒松的手更紧了。“怎么,还不杀我?耐性不错啊。我有一个口信要带给你:3号正在关注你。”突然,他大吼道:“杀了我!杀了我!!懦夫!一个不敢杀人的懦夫!”寒松猛然扣动了扳机。
砰。
寒松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违反了规定,私自处理了罪犯。
寒松后来被路阳找到了,也许后面的时间很长,但他唯一清楚地,是递到自己手上的一件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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