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有些无奈:“好家伙,原来是“黑吃黑”啊。一看你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就不怕被那两个人报复吗?”
“为什么要怕呢?有些事情,让人经历了之后,就不会感到害怕了。”
寒松猛地一震,突然想起,父亲生前曾讲过一段类似的话:
“有些事情,只要你经历过了,就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了。”
寒松顿时对眼前的人生出了无限的好奇,说:“兄弟,贵姓?”“任刑。怎么,你看上我了?”那人调侃。“认识一下,我是寒松。”谁知,任刑刚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变:“你是寒涧的儿子?!”
寒松猛地一怔,心想在这里竟然碰到了自己父亲的朋友。他抬起头,仔细地端详任刑的面孔:地中海,一对剑眉,高挺的鼻,胡须浓密,身上肌肉突出,还有着一些伤疤覆盖在身上,,五十多岁。稍微定了定神,寒松问:“你认识我父亲寒涧?”“我是他的战友。以前,我和他都是安插在香港的卧底,负责监视一家贩毒公司的动作与交易,属于”地下工作者“。后来,我们在那里被人发现了一些踪迹,被抓捕,但后来逃脱了。我身上的伤,就是在那里被拷打时遗留的。后来,我与你的父亲带着资料,回到了这里。我们都辞去了警察的身份,我在这里当狱警,他隐居乡下,我们以经断开联系二十几年了。其实,我之前是骗你的,我并不是那两人的同伙,而是他们的替罪羊。”“这么说,你并不知道我父亲的死讯?”“什么?老寒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寒松见他不像装出来的,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任刑沉思了片刻,说:“以前,你的父亲是一个很健康的人,几乎都没感冒过,所以病死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至于老死,倒是让我想起有一件事。大概是02年,寒涧与我混入了香港那家贩毒公司的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里面有一个玻璃箱,一只小白鼠。在一分钟之内,老鼠的毛长长了很多,同时行动缓慢,呼吸困难,然后摊倒了。当时我们注意到,这只老鼠从一开始是一只幼鼠,一分钟之后迅速变老,成为真正的”老鼠“。但是我们来不及过多考虑,就被人发现了,然后。。。”任刑滑稽地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寒松眉头紧皱,说:“后来你们知道那只老鼠的其它事情吗?”“没有。当时我和你父亲没有对这个问题有过多的谈论,因为这只老鼠的症状属于意外发现,在之前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于此症状的资料,相信我,是零。”
寒松感觉头痛欲裂......
这时,一个人打开了寒松的牢门,把他拉了出来,无论路上寒松如何打骂,都没用。
寒松被拉到了一个办公室了,扣在了座位上。他抬起头,一口唾沫星子向前吐去,开始骂娘。谁知,前面那个人“诶呀”了一声,声音很熟悉。寒松定睛一看,竟然是路阳那张一如既往的小贱脸,正擦着唾沫,一脸坏笑。
“陆警官,是他吗?”刑警问。“是的,你离开吧。”房间里只剩下了寒松和路阳。“一会后,我会把你放出来。你有新的任务,要去香港做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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