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孀在门前站了许久,最终离去,他给叶晨昼打了最后一通电话,打不通,沉默了很久,去小卖部买了一包烟,抽了一根,打电话:“给黄方候。“出来喝酒。”
“孀哥,别喝这么多.….”黄方侯拦下梁星孀欲再拿一瓶啤酒的手。梁星孀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你出来是喝酒的,不是让你拦酒。”
黄方侯叹一口气,收回手,问:“孀哥,你是不是被甩了?”梁星孀顿了顿:“你才被甩了。”黄方候冷哼一声,心想:酒后吐真音,我就不信了。
“唉?”刘腾搭着文成斌的肩,“黄方侯也在啊。”他们过去打了招呼一并坐下。刘腾小声地问黄方候:“孀哥怎么了?”黄方候耸耸肩。
等到梁星孀喝了十几瓶啤酒,黄方候估计应该醉了,开口问:“孀哥,怎么找我们出来喝酒??”梁星孀一手拿着啤酒瓶,一手托着腮,盯着啤酒瓶上的某处,没说话。黄方候他们等了很久,久到以为梁星孀睡着了。
梁星孀忽地一惊,身子颤了一下,答到:“心情不好。”文成斌想了想,问:“失恋了?”梁星孀猛灌了一口酒”“嗯..叶晨昼她搬家了。”梁星孀的脸微红,抽起一支烟。他们松了一口气,文成斌说:“只是搬家而从,又不是见不到了。”梁星孀自嘲般笑了笑:“只是搬家而从?她以后不会回来了。”刘腾问:“是不是电话不通,消息不回?”梁星孀点点头,又喝一口酒。
刘腾分析了一通:“那可能不是自愿搬的家,前一天还和你说笑呢,被她爸妈强行带走的、嗯.…孀哥,她妈是不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梁星孀点了点头:“说得不错。”
“小妹妹。”有人搭上梁星孀的肩,“失恋了?一个人喝酒?”黄方候拍开他的手:“你瞎?”那人不理黄方候,再次搭上梁星孀的肩:“小妹妹,和哥哥走?”梁星孀拍开他的手,把他打翻在地:“没听见吗?滚你妈的...小妹妹...?”
看清来人后,梁星孀皱了皱眉:“王旌,你来干什么?找茬?”王旌从地上爬起来:“要知道是你,我才不自找苦吃呢!”梁星孀把烟摁灭:“那就滚,娘炮”
王旌气得走开了。后来是黄方候扶着梁星孀回去的,正巧赶上梁星孀那条街被政府征收。黄方候解释了一下,说明因为梁星孀喝了酒,明天来再说什么的,黄方候把梁星孀扶到床边,放到床上。从卫生间间来看见梁星孀在翻手机,问:“有没有醒酒药?..……干什么呢?”梁星孀脸还红着,说:“在看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卖掉。
我又不喜欢喝酒,哪来的醒酒药。”梁星孀喝酒后的模样十分可爱,软软糯糯地像个0。黄方候坐到他旁边,凑过去:“能卖出去吗?”梁星孀微微点头:“能,你帮我和客服…商量一下,尽量卖多一些钱。我.…我出去一下。哦,那些电脑一并卖了。”黄方候点点头,接过手机,看着梁星孀小步小步,有些不稳地朝外走。
黄方候叹了一口气,看向手机。
不一会,梁星孀就换了一身回来,头发还在滴水,他问:“商量得怎么样?”黄方候把手机递给他。
“唔,让他们明天来把这些搬走吧。”梁星孀打了个哈切,黄方候不太放心梁星孀喝了酒,又一个人,就在他家凑合了一晚。
半夜梁星孀起床去厕所,看到客厅有人,差点拿刀架在黄方候脖子上。
早上梁星孀头痛,还是起来煮了一碗面给黄方候,到楼下和政府的人沟通房子征收之类的事。然后知道了叶晨昼的父母早一两天知道这事,拿了钱当晚就搬了。政府给了梁星孀三天搬家。
回去时,黄方候夸奖面好吃。“好了。“梁星孀笑了笑,“谢了。”黄方候摆摆手:”都是兄弟。”
梁星孀花了一天时间找房子,搬家。租了两个月的房子住,晚上他坐在河边望月,静静的,轻轻地哼起一首歌。
不一会就回了出租屋,隔天找到了可以打工的地方,一个名叫“祢菊”的甜点店。“您好,欢迎观临。”店员是位姑娘,声音很好听,一直在笑。“你好。”梁星孀说,“我看到你们在招人,请问我可以吗?”
店员喜出望外:“你会做甜点吗?”梁星孀答:“我可以学。”店员笑着:“好,你被录用了,过来看一下合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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