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孀哥。”黄方侯和大半个班的男生进了餐厅的包厢。梁星孀点头,伸手示意他们坐下,说:“点餐。”大家多多少少都有几道爱吃的菜。“点好了,就这些吧。”
黄方候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孀哥,怎么想起来请吃饭啊?脸上的伤不要紧吧?”对于梁星孀身上的伤,大家已经司空见惯,但不敢提。
梁星孀伸手,黄方候递给他一支糖,细心地把包装扯干净了。梁星孀把糖放嘴里说:“也不是什么事,不用管。”说着摸了摸脸上的创口贴,笑了笑,“主要是你们为了赏脸吃顿饭,旷了老李的课,我感到挺意外的。”
刘腾想了想,说:“一个下午,老师都在开会,所以一接到电话就赶来了。”
梁星孀笑了笑,道:“也不用约束,我请。”饭桌上的少年们开始吹牛。虽然不能吹几瓶,但也满足了。
等到大家吃足,天已经快黑了。梁星孀结了账,悠悠的走回网吧。巧的是,叶晨昼和他在门口碰面了,梁星孀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走进去了。路过柜台,梁星孀闻到很重的烟酒精味,对于记忆,他的瞳孔不自觉的一缩,往柜台匆匆看了一眼,加快步子想走。
喝得烂醉的川叔叫住他:“想去哪儿?”梁星孀顿在原地,强撑了一个脸:“上去给你做饭。”他听着步子到身后,川叔:“说我倒还不饿。”接着被川叔扯着踉跄着进了门。
叶晨昼在柜台等了很久,在看见川叔开门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地上有半个头和手。她说:“网管,来台电脑。再来一桶泡面。”川叔立马摆出乐呵呵和蔼形象:“好,你等一下。”
下一天的一早,所有人都没有看见梁星孀,整整一天。老师打电话不通,问班里的同学,而李常和刘皓他们商量了一下,打算先骗过老师:“老师,孀哥发烧了,发高烧,去医院了。”老师终于镇下心。
放学后,大家才分析梁星孀的行踪,不知不觉混进了另一个人。“我知道。”大家看向叶晨昼,都想知道,“梁星孀可能在医院。”刘腾笑了:“你怎么知道?和我孀哥共处一室?”
叶晨昼脸红了一下,马上咳了咳:“给他打个电话啊?如果打得通我们至于在这吗?”黄方候也是终于打通了电话,马上问:“孀哥,你在哪?我们去找你快找疯了。”
梁星孀的声音淡淡地从电话里传过来:“镇中医院,干什么?”大家松了一口气,黄方候继续说:“我们马上过去。”“不用。”梁星孀马上拒绝,“你们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又不是打架,别来。”黄方候说:“我们用发烧这个由头打消了老师。明天……”梁星孀打断他:“明天就去,把作业写我桌上。”说完挂了电话,大家放心地回了各家。
叶晨昼去了医院,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打着针的梁星孀。她隔来来往往的人看他。
但还是走了,撞到了同样来医院的黄方候,急急忙忙的跑了。黄方候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去找梁星孀。
“孀哥。”黄方侯坐在梁星孀的旁边看到身上更多的伤口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又怎么了?”梁星孀无所谓地说:“打架。”王方候气不打一出来:“打架能打成这样?”梁星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能。”王方候火都没了,静静地陪着做了一段时间。
还是梁星孀看到他聊天的页面,催回去了:“两周后考试了,不回家复习?我没事,打完这针我也回去了。”王方候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梁星孀看了看滴瓶,空一瓶空了换一瓶后低头看病历。“你饿了吗?”叶晨昼在他身边坐下。梁星孀看了看她,平静道“我不饿。”
叶晨昼也没看他,把买来的饼干放在快手上:“饿了就吃点饼干吧。”于是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滴完了半瓶,梁星孀见她还表示这种没见过这样难缠的人。叶晨屋开口问:“是你爸打成这样的吧?”梁星孀看完病历,合起来:“打架。”叶晨昼转头看向梁星孀:“你在骗人。我看见你爸出门你趴在地上了。”梁星孀:“……”
叶晨昼仿佛知道了什么大事:“把东西吃了,不然我就把这件事传到校内校外都知道。”梁星孀觉得没有什么事能威胁到:“你传吧,一般谣言半真半假。如果真传了,我们班有一个八卦能手,能打听到源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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