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色的月光铺在空旷寂寥的街道上,远处地马蹄声哒嗒作响,齐宴安带着一对精兵正飞快的往许府赶去
他面容冷峻的扬起马鞭,心里想起了皇兄的嘱托“晏安,俞王此次倾巢出动,皇宫内外都已被他把持,以我们现在的兵力不足与他抗衡,养在外面的私兵亦不能暴露,为今之计只能调用皇城的守备军”
“调用兵马的牡丹符在御前侍卫总领许砚手中,许家氏忠心只怕现已经被俞王所困,你带着精兵去救许砚”
“晏安,记住!”,齐落初坐了最坏的打算对齐晏安说“皇城的守备军一直由许家统领,如果拿不到牡丹符,就带着许家的人去找韩将军,告诉他实情”
齐宴安猛的勒住马鞍,前面的许府果然已经被兵包围了,齐宴安挥挥手让人下马,带着人悄悄的绕到一个小巷里,从后面无声的解决了一部分人
等林二听到动静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两方人马短刃相接,齐宴安占了上风,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许府内的人,府里的守门下人等外面的动静平息了,才打开了大门,许府的管家让人去通报府里的主君,可许老太太服了安神汤还没到时辰,现在睡的正香,大少爷那一直没有动静
时间紧迫,齐落初那边怕是等不了多久,齐宴安不耐,日前娶妻时,来过许府还记得路,他径直走向许砚的房间,推开了房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齐宴安确是一愣
“许芙蓉竟也在?”
屋内的烛火明亮,许砚双目紧闭正在卧榻酣睡,而许芙蓉小脸的酡红怀里抱着个酒壶支卧在桌上
冷风顺着门灌了进来, 许芙蓉被这骤然下降的温度冷的一哆嗦睁开了眼睛
“你…”许芙蓉双目迷瞪的看着来人
齐宴安这才反应过来,进屋拍了拍的脸颊许砚喊道:“许将军?许将军醒醒”又 拿起桌上的酒倒在许砚脸上
许砚没醒 !!
许芙蓉陪着许砚喝了些酒好在不多,这会儿强撑着睁开眼睛警惕的看着齐宴安问道:“你要干什么?兄长喝了不少酒,一时半会不会醒的”
齐宴安扭头看她,撇见了许芙蓉脖子上挂着的花型铜牌,目光猛然顿住
“ 牡丹符 ? ”齐晏安探寻着走上前去看
齐晏安刚杀了人,剑刃上的血还在往下滴着,许芙蓉看他这么杀气腾腾的走过来,心里一惊害怕的转身想跑,脖颈却被一股力量自下而上猛的一拽,许芙蓉人端正的坐着,额头却直直的磕在桌子上
“啊???”
许芙蓉被摔的眼冒金星,手扶着她的小脑袋抬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这会儿也不跑了,手扶着头又委屈又愤怒的看着齐晏安,却又不敢说什么,敢怒又不敢言,坐那里可怜极了
齐宴安原本只是想走进看看许芙蓉身上挂的到底是不是他要的东西,谁知许芙蓉看见他就要跑,他一着急就伸手拽住了她的铜牌,本是想把牡丹符拿下来的,不想用力太猛把人带着摔了
“果然是牡丹符,怎么会在她身上?”齐宴安凑近捏着铜牌端详,他捏着牡丹符拉了下,脖颈上的绳子极短,两段又以机关相扣,无法正常取下
齐宴安皱眉,从腰间拿出了一把短刀伸向许芙蓉的脖颈
许芙蓉收回了眼神,被人按着惊恐的抱头喊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救命啊!!”
短刀在挂绳上用力一划,利刃划破了外面的一层天蚕丝,被里面包裹的硬铜条挡住
齐晏安:“砍不断!!这挂绳竟如此坚硬?” 早听闻过着洛阳禁军兵令上有机关锁, 却没想到挂绳上也藏有玄机
许芙蓉疑惑的问:“ 你干什么?”
他看向许芙蓉问道:“这是号令洛阳守备军的牡丹符,原是由许砚保管,极为重要的,怎会在带你身上”
许芙蓉闻言低头看着挂在身上的那块花型符令,缓缓想起许砚说的那句好东西,许芙蓉扶额对齐宴安说:“兄长喝醉了酒,挂在我身上的,你要就拿去吧,但许砚现在昏睡着,无论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是不能和你走了”
许芙蓉表明了态度,军符齐宴安可以拿走,但人不行,况且许砚醉酒,就是醒了也做不了什么
齐宴安静默的看着许芙蓉,他努力的回想记忆中的为数不多带着许芙蓉的片段,竟没有一刻与面前的坐在面前的女子重合,有那么一瞬他竟有点不认识许芙蓉了,齐宴安问:“你能打开上面的机关锁吗?”
许芙蓉:“不能,但是…你也不能带走兄长”,她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许芙蓉:“ ?,……”
齐宴安听到许芙蓉的回答,思索了片刻,然后俯身把许芙蓉抗在了肩上, 拿起剑拔腿就跑,直到许府外,齐晏安才把人放在马上, 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环住了摇摇欲坠的许芙蓉,双腿夹紧马腹带着人往城边营赶去
许府的管家懵了:“姑爷…把小姐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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