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余老让他们坐下，发愁说柔病毒目前的症状是现在人体内休养生息，然后间歇性晕厥、发烧，后来又出现皮肤溃烂，脓水一旦挥发极易被感染。很罕见的症状，以前都没有相似症状。而且查来源，每个城区的水质都没有问题，牲畜也没见有这个病毒。他看向方正问他会是什么原因。方正走神了，让余老再说一遍。余老开始说教，方正作为研究员除了研究还应该有社会责任感，旁边的余桑哭笑不得看着他爸和方正。方正敷衍地应着。他说既然没有问题，很有可能是人为。但是病例基本是家庭聚集型，病例都是散落在各个城区，会是什么样的人为方式。四个人都不清楚。

深夜，刘德福去了医院，去了宿舍楼，“保安头子”报告具体事情，男子是从这里消失的。刘德福让他们退下。自己很熟练地拐了两个弯走到了封死的小门，发现没有异样，顺道走到没有门牌号的房间，敲了门，老太从里面开了门，老太疯态般地看着刘德福。

刘德福环顾房间，说这么多年过得还挺好，布置地挺好看，看来疯病好多了。老太还是疯态般。刘德福怀疑看着她，问有没有来过这，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来过。老太装傻，你女儿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况且这里平时一个人都没有。又说是很想见见，她现在一定是个漂亮姑娘。刘德福放下疑虑自豪地说她不仅漂亮还很优秀。老太又问也想见小晓。刘德福停顿了一下，阴森森地说这辈子你都见不到她们了，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刘德福看到堆在角落的饭盒，问老太饭不好吃吗，老太装傻说是该改善改善了。她把刘德福送出房门。

余桑带他们去了两间房，方正住乔然旁边。两人都各自进了房间。余老把余桑叫去，余桑打马虎眼，说这两人就是来做客玩玩。余老知道余桑在胡说八道，察觉有问题，也没继续问下去。

这一夜，方正和乔然都一夜未眠。方正翻着和小晓、女儿的照片，余桑发消息给他，爸妈和女儿已经安置好。乔然回想小晓晕过去，和她说的话，和在太平间看到他们的画面，回想起方正房子被烧，向方正解释不用顾及自己的感受，方正质疑她的样子。

早餐，方正和乔然都下楼吃饭。方正主动向乔然问好。余老早早坐在餐桌前吃饭看报。两人坐定，余老气愤地摔了报纸。说这些无良媒体报道些“恐怖论”。乔然拿起报纸看，都是说城市完了，甚至有外星人侵略这样的荒诞之言。她往后翻，看到了一篇报道，是杨记者写的，中心医院秩序良好，全是一些门诊部的照片。她回想起杨记者说过他进不了住院部。她感到可笑。

余老催促余桑快点下来，余桑刚睡醒走路都不稳。餐桌上摆满了食物，有很多海鲜。方正说自己是外地人，自从举家搬来榕城，发现榕城人爱吃海鲜。余老笑着说连早餐也会有。给他夹了一个海鲜。问他好不好吃，方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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