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定出如此复杂的算法,来蛊惑人心,还说你什么都不懂?”
“我们算过了,你的卖法本来就相差无几,却让人以为沾了大便宜,并且当你退回我们五文的时候,早就不知不觉的扣下了一文,若不是我们精通算数,还发现不了呢,你这奸商!”
老杨也怒道:几位公子为何如此冤枉好人,我的价钱是事先定好的,爱怎么买是别人的事,我可多说一句话来?你们给我三十文又强行让我退回五文,小人不是也照做了?钱到了你们手里,说是少了一文,与小人何干?
“瘸子,你的意思是公子们欺负你?”
“小人不敢,小人没说?”
“还是个硬茬,今天你要不说出你是怎么拿走这一文钱的,公子我今天就是不让你走”
“你们……你们……欺负人……”
老杨是个老实直爽的汉子,怎奈这帮文人拉拉扯扯就是不放自己。
“我们都是城外半山书院的学生,就是为了弄清这一文钱的去处,瘸子你老实告诉我等,你这一筐的米花糖我们学院包了”
“我不知道你们少的钱去哪了,这米花糖我也不卖了”
老杨的倔脾气上来,也是谁的话都不听。
老杨转身欲走,学生们抓住不放,一推一拉间,将一个学子推到在地。
“文德兄……”
“可有受伤?”
学子们放开老杨都围到那位学习身边。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老杨背起背篓就要跑。
“站住!打了本公子就想跑?”
“就是,知道文德兄是谁吗?”
“本县县尊来了都得礼让三分”
…………
……
那位摔倒在地的文德公子捂着屁股道:抓他去衙门,不打三十大板难解我心头之恨!
“对,抓去衙门”
“文德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
“就是,文德兄愿意问你,是给你的福气,还藏着掖着,不识好歹”
“要不是老师明天要我们想出答案,谁爱搭理你这田舍汉”
“走,让他知道厉害,不但把一文钱的秘密眼说出来,还得给文德兄赔礼道歉”
一群人抢了老杨的背篓,推推搡搡的进了安定府衙。
众衙役对对分站两旁,大喝“威武”!
县令从后堂匆匆走出,端坐明镜高悬之下,一拍惊堂镇木喝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谁是原告,那个又是被告?
一群学子都站在一起,唯有老杨被迫跪在堂下。
学子宋文德上前一步,拱手道:县尊大人,学生们都是半山书院的学生,状告着卖米花糖的瘸子当街行凶,又坑害乡里用障眼法贪默他人钱财。
这罪名让他们顶下来,自己后半辈子岂不是要在牢里过了。
老杨高呼:冤枉,县尊大人!小人只是小本经营做几斤米花糖补贴家用,明码标价,老幼无欺,至于打人,小人更是不敢,是这几位公子拉着小人不让小人离开,推拉时一时不慎,菜推到了这位公子,小人愿意道歉,米花糖小人也不卖了!
县尊一拍镇木,道:你们这些学子为何拉扯这卖米花糖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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