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上课了
现在才回来
这周三天都补偿你们好吗,我是明天要上学,清明节假期没了,所以不能更到太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周四周五周六补偿你们
见谅见谅见谅
说的对。但是在亚洲,一分钟就过去了六十秒。据统计,在中国未婚先孕的都是女性。要是一个人每天节约一包烟钱,十天就节约了十包。谁能想到,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四年前只有十二岁? 00后至今无人活到25。
我起床了 这个点起床的人 是未来之星 是国家栋梁 是都市小说的商业大鳄 是吾日三省吾身的自律者 是相亲节目里的心动嘉宾 是自然界的丛林之王 是世间所有丑与恶的唾弃者 是世间所有美与好的创作者
我觉得这是个值得讨论的学术问题,就像卷心菜放再铁轨上就会被路过的羊吃掉,而手指甲长时间不修剪也会被妈妈训斥,所以人们走路的时候不能抠脚趾头,否则将会增大于地面接触的难度。
为什么要发问号?有什么我没解释清楚的吗?还是我的回答给你造成了困扰呢?也有可能是你发错了但是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你是那种特能讲的还是不爱说话的?人与人之间需要更多沟通和交流需不需要我开导开导你? 我就是这么热心肠千万别跟我磕头真的太见外了。不过你这个问号到底啥意思啊我真没搞明白。
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所有东西在时间面前都是尘土,普通人是,伟人是,国家也是,人类也是,连宇宙都是。
你讲的非常有道理,有道理就有道理在它其实并没有什么道理,但是你觉得有道理,我觉得有道理,他也觉得有道理,所以它就变得有道理。
关于这个事,我简单说两句,你明白就行,总而言之,这个事呢,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具体的呢,大家也都看得到,也得出来说那么几句,可能,你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不知道的你也不用去猜。
今天,学校封了。也许是在昨天,我搞不清。我收到辅导员的一封电报:“一点封校。只进不出。全员核酸。” 它说得不清楚。也许是昨天封的。
隔离的第十三天。我认为我是睡着了,因为醒来时我发现满天星光洒落在我脸上。窗外救护车咦呜作响,直传到我耳际。远远看到小区外大白秩然走过。花开的气味,酒精的气味,消毒水的气味,使我两鬓生凉。这春夜奇妙的涌动像潮水一样浸透了我的全身。手一探额头,有点热,不知此刻是梦还是现实。
多年以后,面对社区防疫人员,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商城却被封禁隔离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谈话即将结束时,赫里内诺多马尔克斯上校望着长长的核酸队伍,戴着口罩的人们面目模糊,他感觉自己在孤独中迷失了。赫里内诺多他悲伤地敲下信息:小区在核酸。一阵长久的沉默,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忽然手机跳出奥雷里亚诺布恩地亚上校冷漠的微信:别犯傻了赫里内诺多。如实说道:小区核酸很正常。
德劳拉梦见谢尔娃·玛利亚坐在一扇窗前,外面是一片大雪覆盖的原野,她手里握着健康码,正一寸一寸的变红,每稍有变绿的迹象,码上便又长出红的来。在梦里能明显看出,女孩已经在那扇无始无终的窗户前待了很多很多年,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最后一点红意味着死亡。
格里高尔接着又朝窗外望去,春雨细细下着:可以听到大喇叭在一遍遍地提醒居民们抓紧下楼核酸使得他内心变得十分纠结。“还是再睡一会儿,把这一切统统忘掉那该多好。” 他想。但是这件事却完全不能躲避,他只好起身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将自己裹紧,护住口鼻,默默加入到测核酸的队伍里。
过了不多久,母亲想要来看他了,起先父亲和妹妹都用种种理由劝阻她,格里高尔留神地听着,暗暗也都同意。后来,他们不得不用强力拖住她了,而她却拼命嚷道:“让我进去瞧瞧格里高尔,他是我可怜的儿子!你们就不明白我非进去不可吗?”
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每逢你想要摘下口罩的时候,” 他对我说,“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是绿码。”
他对着黑黝黝的小区,奇怪地伸出双手,而且尽管离他很远,我能看出来他正在发抖。我不由向那边望去,但什么也没看到,只见远处有一点微茫的绿光,兴许是谁手机上的绿码。
这些都是从我妹妹的讯飞上抄来的,苹果手机的没有啊啊啊啊啊!抄了半天
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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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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