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二哥,别跑了,我跑不动了。”
月隐气喘吁吁地说道。
月邪:“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还不多跑跑,你都要成小肥猪了。哪日宫里过节正好宰了。”
月隐:“嚯~嚯~若是二哥你宰了我,你就等着大哥宰了你罢!”
月邪:“那,小隐是承认自己是猪了?”
月邪坏笑着说道,他素来喜欢都月隐玩儿得紧。
月隐听完瞬间气了,圆脸顿时腮肉鼓起。
月隐:“是,我是小猪,二哥你也是猪。而且我哪里肥了,那脸蛋是生下来圆润又不是吃胖的,自小就这样了。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月邪:“你就是......”
月隐:“二哥,你到底准备了什么,我们要去哪里?”
月隐疑惑地问道。
月邪:“天目山。”
月隐:“嗯?去天目山作甚?二哥把礼物放在那里了?”
月邪:“是啊,带你去看看。”
月隐:“好。”
二人慢慢地走到天目山顶,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甘棠树,大片大片地开着花。甘棠中夹杂着些许桃树,粉白交错。
月隐:“二......二哥,我记得之前我来的时候,天目山顶是杂树杂草,荒凉的很。这......?”
月邪:“可还……好看吗?”
月隐:“好看极了!这是二哥种的吗?”
月隐开心地回答道。
月邪:“是啊,花了我一月半时间,到处找模样出众的树,然后自己一棵一棵地移到此处,然后再一棵一棵地种下去。”
月隐:“原来你这些天都在忙这些,那你为何,之前我问的时候不同我讲,还以为你瞒着我做了亏心事,害大哥也误会你欺负我。”
月邪敲了一下月隐的头说道:
月邪:“是不是傻子?嗯?告诉你还叫惊喜吗?况且我送你生辰礼物,自然是要与旁人不同的。”
月隐:“多谢二哥!”
月邪:“你看我的手,小隐,种树都磨出水泡来了。”
月隐:“是,是。二哥最好了!”
两人倚着甘棠树坐下,靠着树干。
月隐:“二哥,我以后会常来这里看这些树的。”
月邪:“好。”
月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二哥。大哥不是说要等我们回去用晚膳?”
月邪:“你想去那个宴会吗?小隐就在那里一直迎接他人,入宴后众人赞美,他人敬酒小隐回酒。”
月隐:“不想,小隐只想和大哥二哥一起。”
月邪:“那,我们入夜了再回去,我还有礼物给你。”
月隐:“还有礼物给我?为什么要入夜后呢?”
月邪:“到时候你就知晓了。”
月隐:“嗯......二哥我困了,我想睡觉。今天侍女早早地叫我晨起看大哥的礼物,我累了......唔......”
月邪:“那你靠着二哥肩膀睡觉,睡醒了看礼物,然后回去找大哥好不好?”
月隐:“好......”
月隐带着困困的小奶音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月邪把自己的位置调的更下去些,把月隐的头靠到更宽的地方。
两个时辰后。
月隐:“嗯......二哥?天黑了吗?”
月隐缓缓醒来。
月邪:“嗯。”
月隐:“那我睡了多久?”
月邪:“大约,两个时辰罢。”
月隐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道:
月隐:“睡得甚是舒服~对了,二哥我们要看什么?”
月邪:“你跟我来。”
月邪牵着月隐来到一片芦苇丛,皆是芦苇的清香和漫天飞扬的芦花苇絮。芦苇丛内有些黑,牵着月隐的手突然不见了。
月隐:“二哥?二哥?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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