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一路小跑,到了田边的小道上,田野里的美景便涌入眼前。
正值秋天,田野里好一派丰收的景象,麦穗笑弯了腰,高粱羞红了脸,玉米穿上金色的纱衣,在田间翩翩起舞……瞧,农民伯伯正忙着收割呢,脸上还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老伯伯,您知道陈雪姐姐家住哪吗?”杨光向一位正在干农活的农民打听道。
“小丫头,你是说小雪呀,她家就住在东面的农场里,那边的农场和生态园都是她家承包下来的。”农民热心地给她指路。
“谢谢您,我走了,再见。”
杨光忙向他鞠躬道谢,并一路向东边跑去。
“小丫头,慢点跑,别摔了。”农民提醒道。
田标等人始终如同狗皮膏药一般,鬼鬼祟祟地跟在杨光的身后。
直到杨光到陈雪家院子门口的那一刻,几人依然幽灵一般跟着她。
“汪汪汪……”一阵清脆的狗吠声从身旁传来。
杨光转头看去,顿时被吓得怔在原地——一条黑色的大狗正在冲着突然闯进来的她狂吠。
要是被它扑倒,咬上一口……
她实在是不敢想了。
那条狗到她身边时,她感到自己的血都凉了。
可是,那条大黑狗似乎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小女孩没有什么明显的敌意。
它对着杨光叫了一阵,便懒洋洋地走到一旁的狗棚里,趴下打盹儿去了。
见它对自己的敌意消失了,早已被吓破胆的杨光仓皇逃出了狗棚。
“哈哈!杨光,别来无恙啊?”王萍张狂的声音从狗棚外传来。
“王……王萍?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闻言,杨光立即警觉起来,回顾四周质问道。
“哈哈,我们来这儿有什么目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王萍冷笑道。
“砰——”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爆竹在杨光身旁炸响,那条黑狗随即冲着王萍狂吠起来。
“汪……汪……”
狗的吠叫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或许是嫌狗叫声烦,亦或是怕狗叫将其他的人引来,丧心病狂的王萍竟然向田标下令道:“李婵,你他娘的,你的烟花呢?把那条烦人的狗炸死!还有那个人妖也给劳资一并炸死。”
“是!”
一旁的李婵言罢,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根礼花炮,将引信点燃后,对准了那条狗。
与此同时,田标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王萍将鞭炮递给了他。
“噼里啪啦——”
冒着白烟的鞭炮被扔进了狗棚。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鞭炮置地的那一刻,那条看似恐怖的黑狗竟冲上去,一头将杨光撞开了。
紧接着,它转身扑向那挂正在爆炸的鞭炮。
“呵,这条傻狗居然拼了命去保护她,算她走运。”田标轻蔑地看着那条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黑狗。
“呵,杨光真是走了狗屎运,每一次绝杀都能逃脱,我已经把这里所有鸵鸟的腿都砸断了。”李婵附和着道。
“哈哈哈……不管怎样,伤狗的罪责就够她喝一壶了,加上那些死了的小鸵鸟……哈哈……这下她死定了。”王萍狞笑道。
“大姐头,有人来了。”在外面放风的田标提醒道。
“来的正是时候,把打火机扔进去,咱们快撤!”
王萍言罢,把几个打火机扔了进来,便跟着小跟班们匆忙逃离了现场。
他们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可怜的杨光身上。
“呜……”
狗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凄惨的呻吟声。
见他们仓皇逃离,杨光松了口气,蹲了下来,仔细查看它的伤势。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一位衣着朴素的农家少女走进了狗棚。
“天哪!!!这是谁干的?!”少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顿时惊慌失措,尖叫了一声。
自家的鸵鸟窝可谓一片狼藉,那些在一旁等着出售的鸵鸟蛋全都被人砸得稀巴烂,而那些可怜的小鸵鸟也被人砸成了残废。它们无助地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抽搐着。
杨光闻声,连忙从狗棚溜出去查看情况。
当她从狗棚里出来,眼前的景象顿时让她吓了一大跳——院子里到处都是鸵鸟的尸体,它们的四肢散乱地伸展开来,像是被暴力对待过一般。鸵鸟的羽毛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是它们的灵魂在悲鸣。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鸵鸟的世界中。
自己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
“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不用说,陷入愤怒的女孩误以为是她做的,将这顶帽子硬生生地扣到了杨光头上。
“大姐姐,不是我干的,我没有……”
杨光握紧颤抖的拳头,鼓起勇气为自己辩解。
“还撒谎?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干的,还有谁干的?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吗?”少女不满地说道。
“我……我冤枉啊……这真不是我干的……”
“还撒谎是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杨光越说没有,少女的脸色就越黑。
大概觉得自己的辩解毫无意义,杨光只好闭上了嘴。
当少女走进狗棚一看,犹如火上浇油般,满腔怒火顿时就爆炸了,黑着脸不顾形象地怒吼道:“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说不是你干的?你这个敢做不敢认的坏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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