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哥哥,今天有一位海外公司的老总,要来咱们公司谈业务合作。”晓萱说道。
“哦?是什么国家的公司?”周纪问道。
“是位于俄罗斯莫斯科的某大公司,如果能谈得来,我们周家公司的商品能进入俄罗斯是没问题的。”
周纪听罢,顿时觉得十分尴尬,一行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周纪虽然十分眼馋俄罗斯和欧洲的发展前景,但是摆在眼前的一个小问题始终如阴云般困扰着他。
沉默许久,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道: “糟糕,我是德国商业学校毕业的,你是英语专业,我们都没学过俄语。”
“哥哥,翻译我想家里就有一位现成的吧,从俄罗斯商业学院毕业的嫂子可是俄语九级,一定能顺利地完成这个翻译工作的。”晓萱说道。
“差点忘了。”周纪这才转忧为喜。转头对一旁的杨光说道:“丫头,明天的翻译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保证完成周纪哥哥的任务。”杨光拍拍胸脯,胸有成竹道。
翌日早晨,经过洗漱打扮的杨光跟着周纪、晓萱一同来到了公司办公楼下。
“总裁、夫人,会议还没有开始,您看您是先到会议室等候,还是?”保安毕恭毕敬地问道。
“先去会议室等候谈判代表到来。”周纪答道。
“是,我们这就安排。”保安毕恭毕敬地说道。
为表诚意,三人提前进入办公室等候着代表到来。
由于杨光之前只是一个小小的推销员,如此正式参加公司的上层会议还是第一次。杨光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而闹出笑话,给周家丢人。因此,杨光的额头、手心一直在冒着冷汗。
“怎么周总亲自来了?平常公司不是经理负责的吗?”一位上层管理者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次会议是两国产品销售的钥匙,通过的话就能打开俄罗斯甚至欧洲市场的大门,周总极为重视。”白经理答道。
“嘘,老王,小声点,周总在看咱们呢。”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艰难地过去。八点半、八点四十五,终于到了难熬的九点,俄罗斯代表们准时地踏入周氏公司会议室的大门。
“Привет(您好),Всего Чжоу, я очень рад встретиться с вами.(周总,很高兴认识您。)”俄罗斯代表向周纪伸出了手说道。
最终,杨光还是努力克服着内心的羞怯,在一旁给周纪当起了翻译:“周总,他说,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您好,您好,很高兴认识您。”周纪亲热地握住俄罗斯人的手说道。
杨光闻言,给俄罗斯代表翻译。
Неделя, я не могу, мы не думаем об этом. Мы были со многими компаниями в Китае. Также первым будет напрямую общаться с нашими клиентами. Неудивительно, что товары, произведенные вашей компанией, являются наиболее доступный.(“周总,实不相瞒,我们之前去过中国的很多公司,像您这样直接和客户进行交流的还是第一个,难怪您公司生产的货物是A市最物美价廉的。”)"俄罗斯代表说道。
“哪里哪里。”周纪说道。
“Где, где есть(哪里哪里。).”杨光翻译道。
在俄罗斯呆了整整七年,对于俄语,杨光的翻译水平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论双方代表说什么,杨光总能第一时间准确无误地翻译过来。
而在中午酒店的接风宴会上,双方就货物的价格方面讨论起来,俄罗斯代表们想让价格便宜一些,而周纪则表示给的是最低价,不能再让利,这让他们很纠结。
在俄罗斯生活了七年的杨光知道俄罗斯人是战斗民族,最喜欢喝的是伏特加酒。不光如此,她还深知他们喜欢在谈判桌上喝酒,于是起身到柜台点了几瓶亲自送到桌前。
“Мадам, приятно сотрудничать.(夫人,合作愉快。)”俄罗斯代表说道。
“达瓦里氏,为了双方的合作,咱们一起干杯!”杨光言罢,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俄罗斯人见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杨光借着酒兴唱起了俄语的《喀秋莎》:
“Расцветали яблони и груши,(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Поплыли туманы над рекой;(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Выходила на берег Катюша,(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На высокий берег,на крутой.(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杨光的酒量一向很大,她一个人就将七八个俄罗斯代表喝倒了。
当商务酒席结束时,俄罗斯公司的代表们签了合同,交足了定金后,便相互搀扶着离开酒店。
而为公司发展取得了胜利的杨光,则在周纪、晓萱的搀扶下回到周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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