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间正月十七已过。正是开学之际,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们熙熙攘攘地返校。
“韩文清,你寒假去哪玩儿了?”
“李佳航,我去云南了。”
“你呢?”
“我去了国外。”
……
久违许久的同学们相互问候、嘘寒问暖。在一片片寒暄声中,领取了老师下发的新学期课本后,便各自回家了。
夜幕降临,杨光独自坐在家中卧室的窗台前,望着远方的天际,思绪万千。月亮高悬于天空,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内心的角落。
杨光柳眉轻拧,双眸中时不时地流露出一种忧郁的气质,仿佛身处一片静谧的湖泊之中,感受着岁月的沉淀和生命的脉搏。
过了片刻,她拧着眉心叹了一口气,便转身上床睡觉了。她之所以愁眉苦脸,是因为四年级下学期的课程难度很大,着实令一向冰雪聪明的她头疼不堪。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将杨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谁呀?”杨光喊道,“进来吧。”
门开了,陈浩源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臭丫头,连你哥哥都不认识了?”陈浩源抱怨道。
“哥哥,你怎么来了?”杨光问道。
“我见你房间的灯没关,就进来看看你。”陈浩源将牛奶搁置在杨光的桌前,催促道,“来,丫头,先把它喝了。”
“谢谢哥哥,不过现在我不想喝。”杨光说道。
兄妹俩坐在床头,轻轻聊着彼此的心事。窗外月光洒落在房间,温暖而柔和,让他们的话语更加动听。他们像是两个知己,无需言语,彼此已懂。
“怎么了?丫头,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哥哥说说吗?”
“其实没什么,是我感觉自己的功课可能跟不上,拖年级的后腿。”
“原来是这样啊。”
陈浩源这才恍然大悟,低头沉思片刻道:“没事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报补习班、请家教,人家王嘉琪同学和郝欣仁同学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别想太多了,赶紧睡觉,明天就开学了。”
陈浩源言罢,便转身离开了杨光的房间,离开的那一刻,他还不忘叮嘱道:
“丫头,早点睡。”
“知道了,哥哥。”杨光也已困倦不堪,于是随口应答了一句,便脱了拖鞋上床睡觉了。
翌日早晨,杨光迎着朝阳来到学校。刚刚走进教室,坐在杨光前排的王嘉琪对她说道:“丫头,老师说今天换座位,你……”
杨光内心激动不已,却欲言又止。他的目光投向门口,只见武延生和王伟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教室。
事发当天,亲眼看到杨光跳下悬崖,两人都以为杨光已经死了。
当武延生、王伟鑫遭遇杨光,那一瞬,他们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两人抱头鼠窜,手中的面包也掉落在地上,仿佛一切都在瞬间失去了意义。
武延生定睛看着杨光,心中不禁一紧,她慌乱地问道:“杨光,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呵,武延生,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谁说她死了?”
郝欣仁言罢,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进了教室。
郝欣仁话音刚落,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张老师走了进来,温和地宣布:“同学们,上课前换一下座位,个子高的坐到后面,让矮个子坐在前面,有利于学习。还有,下午有一个新同学要来,希望各位同学给他腾个地方坐。”
在座位交换之后,杨光原本位于两位哥哥的中间,但现在他却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男生的旁边,坐在了倒数第三排。
在这种情况下,陈浩源被郝欣仁、王嘉琪包围,他们挤在一起,显得格外扭捏不安。因为除了杨光之外,他不习惯和其他女孩坐在一起。
他的情感被深深隐藏着,只有在与杨光相处时,才会释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上课时,刘文良趁着所有同学都没有注意的空档,拿出削好的铅笔头狠狠地扎了杨光的胳膊一下。
杨光没想惹是生非,只好忍气吞声地坐回了凳子上。但是没想到,刘文良拿出一个圆规,用圆规尖锐的地方狠狠扎了杨光一下。
“咚——”
在陈浩源严格的武警军事化训练中,杨光毫不示弱,起身飞起一脚,将刘文良连人带桌子一同踢翻了。
“刘文良!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光的这一脚非同小可,全班的同学以及老师的目光皆被杨光的举动吸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老师蹙着眉头问道。
“报告,是她先打我的。”
狡猾的刘文良见机行事,连忙恶人先告状,将所有的罪名加在了杨光的身上。他的狡猾犹如一只老狐狸,意图掩盖自己的过错,却最终成为了他人的负担。
“报告老师,他无缘无故地就拿铅笔扎我,老师您看,我的胳膊都被他扎伤了。”杨光意识到刘文良在恶人先告状,忙为自己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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