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醒。”磁性而厚重的声音中掺杂着焦急。
“您放心先生,经过我们的三天抢救,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我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睛。
“醒了?胸口刺穿,割腕自杀,你命挺大啊。”一个男人用一只手夹着我的脸。
“死?你是?”
“我……?医生她这是……”男人不知所措显得很慌乱,“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摇了摇头,在表示我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先生,您先不要着急,病人可能失血过多,失忆了。”
男人听这话愣住了“什么失忆?"他凑到了我的脖颈,我表示很不解。又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小鬼头,我是你的爱人啊。”
“我的……爱人?”
“是啊,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呢?我是丰年啊。”
我卧床不起的这些日子,都是梵丰年细心的照料我才有所好转,这也使我相信了,他就是我的“爱人”。
“小鬼头,坐过来我和你说个秘密。”
“怎么了?丰年。”
梵丰年示意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很顺从。笑吟吟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回避着,生怕我的面孔在他眸子中照出。透着窗外撒进来的月光,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水银般的亮发掩盖着血色的眼睛,带有一种冰山美人的感觉,这让我的眼球久久不能从他脸上挪开,我双手捧着他的脸,一口亲了上去,(虽然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长这么帅,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我感到脸颊烫的像火烧,心里的小鹿一通乱撞。
“丰……丰年,你要……对我说什么。”
梵丰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吱吱呜呜的:“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啦。”
“我其实是个……怪物,我需要你的血液,才能……活下去。”
我没有任何波澜,梵丰年见状心里起了疑心:“你……记起来了?你知道……我是怪物了?”
“你整日拉着窗帘,到了百天人就不见了,你也不吃食物,你肯定是个怪物,还是个长的好看的怪物。你是我的人,就算把我的血液吸干了也无所谓。”
我拉开衣领示意梵丰年,我的这一行为,让梵丰年有些不自在。他露出锋利的獠牙,轻轻地刺进了我的肌肤。虽然很轻,但我也让我很痛苦。
梵丰年松开了嘴:“你真的愿意被我吸干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梵丰年摸着我的头对我说:“你这么可爱的小鬼头我怎么舍得呢?”梵丰年自己都不敢相信能从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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